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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人放出訊息他從你那裡拿了一堆財寶,若不是你!他怎會被人盯上!又怎會被人開膛破肚!”
她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望向王晚晴,“小姑娘,你年紀多輕啊!難道真的要和這連血親都能下手的人做夫妻嗎?你知不知道這小子生下來就是六根指頭,是天生的煞星啊!在他身邊的人都被他剋死了!他爹就是被他……”
“啪”
清脆的巴掌打斷了婦人接下來的話。
臉上捱了一巴掌婦人有一瞬間的恍惚,她轉過頭來時,王晚晴揚起的手還未落下。
這一下算是把在場的人都驚到了,畢竟平日裡她向來待人溫和,鮮少動怒。
相較於慍怒,婦人更多的是疑惑。她不可置信的盯著王晚晴,想要從那雙清朗的眉目間看出一點膽怯。
可惜,連半點都沒有。
“你不怕嗎……”婦人有些不甘心,忍著臉上的腫痛問道。
王晚晴放下手轉而托起她的腮,輕道:“有沒有可能,我也並非什麼良善之輩。”
“你……”
見婦人還想說些什麼,王晚晴將帕子團成一團塞在了她的口中,轉頭面對小萍又換了一幅溫和的面孔,柔聲道:“能幫我把她拖到柴房裡面去嗎?”
“好!”壓在婦人身上的小萍拖著床單要往那半開著的側門走。
“搭把手。”王晚晴掃向面有愧色的老者。
今日是嘉禾的百日宴,鬧成了這個樣子,不生氣是不可能的,故對這個始作俑者說話時並不客氣。
老者也是心虛,連忙點頭。
沒有理他們的心思,王晚晴拽著朱槿的手入了房內,隨即兩手撐在他頸邊,將他抵在了門上。
她身量高挑,雖只到朱槿鼻下,但神色冷淡,眼裡含霜,此番氣勢甚是嚇人。
“為何連這都要瞞我?”
因是還惱著,她連音色都冷了幾分。
“我怕……”朱槿低下頭,不敢看她。
王晚晴挑起他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怕什麼?”
“怕你知道我連血親都要殺,會因此懼我……”朱槿垂在腿邊的手緩緩的攥成了拳,尾音略顫。
無論是律法還是倫常,那人都罪不足死。
如此手段,他害怕她知道,更怕她要因此離開。
“所以你選擇了欺瞞。”王晚晴側頭。
“我……我沒有欺瞞……”朱槿聲音弱了下去。
“是啊……話只說一半,不算欺瞞。”她唇角偏起一個弧度,笑容帶著些許涼意,“可我生氣。”
“抱歉,我……我不該如此……”朱槿有些急切,他環住了她的腰,卻被掙脫了。
“有些事情你不願開口,我絕不逼你。但我不喜歡欺瞞,更何況是連著兩次。”王晚晴側過身去,望向了對側的牆壁。
泥土夯的牆有些許剝脫,露出其間埋著的黃褐兩色。
或許從未處理過如此複雜的情感,或許是過於急切,朱槿口裡竟斷斷續續的冒出一句,“那事……不算……欺瞞……”
雖說一句話分了三截,但王晚晴聽了個清楚。
如果說剛剛是有很大的機率哄好的話,那現在已經沒了。
朱槿見她回頭,往前近了一步,卻發現她神情依舊,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愣住了。
“我竟不知你是塊木頭。”王晚晴定定的看著他,似乎要在他身上戳一個洞。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