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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花茶名為‘踏芳’,不知是否合各位貴女心意。”
“此茶清甜,不愧為皇室所用。”郭菀瞥了一眼還在屈身行禮王晚晴笑道。
而後陸續有人附和道。
王晚晴在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覺自己逃過一劫,管不得她們此時的心思。
“傳聞教坊編好了崔家小姐所作的詞曲,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觀。”
王靜姝語調淺淡,面上恭敬,卻成了這附和聲中一絲不協調的存在。
李樂寧將自己的目光向那邊投去,便看見一身憨肉還淌著汗的王晚晴和身量纖細的王靜姝。
“怎麼王家姐妹一個如此守禮數,一個卻……”李樂寧玩味地看著面上毫無波瀾的王靜姝。
“哎,畢竟這嫡與庶自是有區分的。”郭菀笑容燦爛。
“起來吧。”李樂寧抬手道。
屈膝頗久,王晚晴雙腿有些麻木,剛想起身卻朝前跌了一步。
此番舉動,引得部分貴女小聲嗤笑。
郭菀看著王家姐妹如此,心頭的鬱氣已然消了大半。想起王靜姝提出的詞曲不覺有些心癢,便轉頭對淺笑著的李樂寧小聲道:“表姐,那詞曲編好了嗎?何不讓這兩位開開眼。”
“得了吧,別找其他理由。”
李樂寧眼裡是少見的溫和,語氣裡也有些許的無奈,“知道你喜歡這些,便早已備下了。”
李樂寧輕勾的唇角緩緩落下,朝身後的婢女瞥了一眼。
婢女會意,朝外離去。
她微微抬眸,安排在竹簾後的樂手立即演奏。笙歌起,一群身姿窈窕的舞姬便踏著樂聲起舞。
這是皇室從貧民中挑選出來的女孩訓練出的舞姬,面容、身姿、儀態,都是一絕。
為首的那位舞姬生得格外貌美,正吟唱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近乎是聽見第一句,王晚晴整個人僵成了石塊。
初中學的這首詞,她可以說是倒背如流。
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底蔓延到頭皮,讓王晚晴忽略了自己雙腿此時的痛癢。
“崔家小姐果真不負大周第一才女的美名。”曲畢,李樂寧拍手稱讚道。
崔尋臨起身行禮道:“臣女不過略通詩詞,若不是有教坊司的樂人,臣女所作的這首詩篇怕是已經蒙塵了。”
“崔家妹妹過謙了,你的詩作可是滿京傳唱,那首《雨霖鈴》傳唱了三年而未歇。”郭菀發自心底讚道,“第一句是什麼來著?嗯,‘寒蟬悽切’,也就你能想到這樣絕的詞句……”
這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地落在了王晚晴的耳中。
蘇軾的《水調歌頭》,柳永的《雨霖鈴》……
從意識到自己穿越時起,王晚晴就一直有一個疑問。
穿越到這裡的人只有自己嗎?
現在,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