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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在被窩裡,好一會,聲音好像又沒了。周季差點就像豎起耳朵來,確定外邊
好像真沒聲。
露出眼睛,卻被抓個正好,意外的是,來得不是那個人,而是她。
驚訝後,周季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悶在被窩裡,都快被熱死。
趕緊的坐了起來,手還是抓了層被子,裝作樣子,披在身上。
抬頭望著她,她走近,坐在床邊,也不說話。
周季當然不可能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而且又不會說,只能等著她先開口了。
奈何她實在是個相當安靜的人,兩個人在房間裡,不說一句話,倒是屋外的蟬鳴聲,刺耳的很。
禁不住的打了哈氣,她總算有點動靜,看她從口袋裡捧出一堆小果子,周季的眼差點被閃到了。
直直的看著她,猜測這應該是要給自己的。那麼,周季當然是毫不猶豫的伸出小手,抓了幾顆,放進嘴裡。
本來嘴裡沒有什麼味道,吃這酸甜的果子,倒是還有點感覺。她在一旁看著,把剩下的也放在一旁的小竹籃。
她也沒多待,很快就站了起來,周季也以為她要走。
她突然的說了句「你,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周季含著果子,一臉迷茫的看著,想著,她剛才說話了嗎?說了什麼?
腦袋裡的一堆問號還沒解開,她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開啟門就離開了。
周季也沒多想,反正想也不會知道。整個下午,因為有了果子,而稍微不那麼無聊。傍晚時,天氣涼了些,又睡了會,再醒來時,屋裡已經有了亮光。
身上的被子又變成兩層,好不容易折騰出來。那個人端著油燈放在架子上,微微的光亮。
再一次的被試探了額頭,好像確定沒什麼事。
周季才被允許出了被窩,吃飯時,看這個大叔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周季覺得自己還是表現的乖一點比較好。老實的低頭,吃著碗裡的飯。
「這丫頭身體好了嗎?」
「燒應該是徹底退下了。」
「對了,當家的,我想讓小季去跟梁諾學習。」
「這丫頭,她能聽懂嗎?自從那場病後,就沒聽到這丫頭說過話。」
「梁諾說這孩子不是個啞巴,就是跟我們很少說,我想讓這孩子跟小孩相處相處,說不定會好些,而且梁諾他爹也是個識字的人,禮貌,梁諾自然好相處些。」
「這,也行,就是梁諾身上的擔子不輕,是不是會新增麻煩。」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這是梁諾那孩子自己提出來的。」
「我想,肯定是上次淋雨那事,那孩子心裡覺得過意不去。」
「這,好吧。」
「阿鈴,你熬的藥,自己也喝點,上回出去找丫頭,不也是淋了雨。」
「哎,好。」
周季非常盡力的聽著,可就像放了個外國電影,唰地一下,就忘了。
夏秋交際,農田裡四處忙活著,周季也沒閒著,剛把背簍裡的根須草放在院子裡的木架上擺好,趁著最近這段日頭還算晴朗,儲存些過冬,這個,好像是泡茶的。
整理好後,周季能明顯聞到手上那股奇特的味道,簡直比中藥要難聞一百倍!
進了屋,倒了杯水喝,突然的打了個嗝。還沒坐下來,背後就響起了一聲「周季」
她,站在門邊,身上還背著個大背簍,苦命的日子,還沒來得及結束。
不記得什麼時候起,她好像特意的在自己面前,會寫些字和重複些讀音,周季,覺得讀音沒學多少,字倒是認的挺多。
這字跟繁體字有點像,周季在認出自己名字時,差點吐血。沒想到這幅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