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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呂遠章不明所以。他睡一覺醒來,吃了飯,就看到這出。
“回大人,草民句句屬實啊!平日幫襯他們的人也不少,不單單是我。”二奎已經嚇得不知所言。
“好了。本縣問,你答。”嚴崢揮手,讓嚴力退回去。
“是大人,是……”
“這幾日看你們耕種,蘇九似乎同你最親近。先說說看,她們地裡種的什麼?”
“回大人的話,她們把地闢成幾片,每一片,種不同的東西。去年她們試種了稻子,今年多種些,其他都是一些常見的,有地瓜,有黃瓜,南瓜,甜瓜,花生。”
“種了稻子?”呂遠章有些不信,那個蘇小娘子?“稻子喜水,她如何在旱地裡種?”
“回大人,去年她就種了一小片地,收成有三五十斤,還讓我等幫忙收割的。多人在場,小人不敢扯謊。”見大人不信,二奎連忙說道。
“你似是對她有些欽慕,近幾月,她還做了什麼事,都說來聽聽。”嚴崢放下手中的茶杯,像是在等他細細回話。
原來是想知道蘇娘子做的事。不是問罪的。這樣一想,二奎頓時沒了來時的慌張,邊想邊說。
“好像也沒做多少事,就是她們地裡,試種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去年收成不錯,還讓我等幫她們建了“糧倉”。她那稻子,聽她口氣是費了不少力,具體怎樣,她明日上我家幫我看地,應該會告知我。今年她們闢了五分地種稻子,說是一年下來就能日日吃上粳米飯。
另外,村裡建學堂。她也是日日到場,指導工匠們幹活,村裡人私下都猜,村東的義學,是她獻的計。
還有學子們用不上紙筆,也是她想的法子,做了好幾十個小黑板子,讓學子們用泥筆練字。
再有,就是讓我遵她的建議種糧食,幫我家脫貧,並要求我幫襯她們農事,順便也跑跑腿。”
二奎已經把自己知道的,裡裡外外說了個遍。他們又沒有作奸犯科,縣令大人應不會不分是非就問罪於他吧?
“哦,你說跑腿?”嚴崢對這個倒是來了興趣。
“回大人。她們一屋子的人。身上都沒有銀錢。之前吃食還靠每日做雜工換取,去年墾了地,收成不錯,讓我跑跑腿,拿糧食去鎮上換油鹽吃用。”
“有沒讓你找什麼人?”嚴崢追問。
“回大人,並未。”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今日問你話,莫傳第三人。日後她再讓你做什麼,事無鉅細,都彙報與我吧。”嚴崢說完,揮手讓他離開。
“這個小蘇九,我們走後,沒少動作啊?這麼努力,是想綢繆點什麼?”呂遠章聽完全程,就知道了。他悠閒地把茶杯送到嘴邊,輕輕呷了一口。
“義學她獻的計啊?有點小聰明。不想撞到槍口上了,這兩日估計煎熬想對策吧?不知她那個祖母在背後又做了哪些……”嚴崢舉杯碰到了唇,卻頓住沒有喝,嗤笑說道。
“一個落罪的小娘子罷了,表兄當逗逗趣,開心了,就放她一馬罷?何況她們家落的罪,也算是無妄之災。”呂院章卻有些惋惜,不然,身邊帶個那樣的小娘子,這窮鄉僻壤的小日子,還能增色不少。
“你也知道了?聽說了什麼?”嚴崢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看向他,一臉嚴肅,像是帶著防備的疑惑?
“她跟從父母自小就在靈州。跟蘇家關係又不親厚,十幾年不來往,跟斷絕關係一般無二了,這還不算無妄之災?”呂遠章又被表兄的樣子驚到,於是開口解釋。可是他仍覺得不太對勁。
“莫非。還有別的隱情?”他試探著問。他在塗州,從哪裡聽衛都的訊息?表兄為何一臉兇相?
“並無!”果斷否了他的疑問。原來如此,他聽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