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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嚴汐無法阻止,但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做點什麼。荷宣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家小姐都快從窗戶裡掉出去了……
「小姐,我們走吧。」
難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荷宣一邊說一邊去看,明明是一片現世安寧。
「阿宣,我快要被氣死了!」嚴汐握著小拳頭敲在窗臺上,「他又欺負他,他把一塊帕子放在他包裡,故意讓很多人看見,別人都在笑話他。」
荷宣瞪著眼睛,努力地理解『他他他』,雖然小姐沒有說清楚,她大概也能明白分別指的是誰。
「小姐,這個老頭真夠壞的。」
荷宣理解完以後,也生氣地鼓起了嘴。聽多了醜老頭欺負『不像公子』的事,她的正義之心也完全被喚醒了。
嚴汐皺著眉頭道:「阿宣,他還被蒙在鼓裡呢,我要趕快告訴他。」
荷宣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小姐,那麼『不像公子』不是就知道了你經常都在這裡偷偷看著他?」
這個事實聽起來很不悅耳,嚴汐有一瞬間的懵怔,熱熱的感覺隨即從脖子上升起,蔓延到了耳朵和臉頰……「我哪有偷偷看他?窗戶在這裡開著,只要看出去就是啊,我,」嚴汐被窘迫困住了。
荷宣怎麼捨得她的小姐不自在,立刻道:「沒錯,如果小姐沒有偶然看到,『不像公子』豈不是太冤枉?我看這根本就是天意,讓壞人不能得逞。」
嚴汐不再窘迫了,提問:「阿宣,怎麼把真相告訴他才好呢?」
荷宣想了想,「這件事有點複雜,也不適合讓別人知道,寫封信告訴他好不好?」
「有道理,」嚴汐一笑,「寫信既能說清楚,他也不會知道我們是誰。」
於是她們立刻快手合作,研墨裁紙,嚴汐考慮後儘量簡單地寫下:你背後的老頭把帕子藏在你包裡,故意讓很多人發現,這次你一定不能原諒他!
寫好晾乾後,嚴汐覺得不能再讓轎夫送去視窗給他,否則他一定能猜到,荷宣當然也不可以。
最後,還是荷宣靈機一動,指著距離衙署不遠處牆邊的一個老乞丐道:「可以讓轎夫交給乞丐再交給『不像公子』。」
嚴汐點點頭。
散值後,王齊恩鎖好檔房的門,走到衙署偏僻處的水溝邊,把布包裡的那塊帕子倒出來。桃紅色的一團,隨著汙濁的水流流走了。直到這個時候,他也不明白它代表的含義。
王齊恩慢慢地走出衙署,回頭再向門裡看看,他有兩日沒見過杜司務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衙衛們都在,並不像是外出公幹。
想起上次受邀喝酒的事,王齊恩還覺得有點遺憾。
如果不是杜司務帶他去彌雲山,他不會遇到嚴汐,再有杜司務的推薦,他才能看見期望中的將來。杜司務突然邀請他一起喝酒或許有特別的理由,而他為了應付家事未能奉陪。
前面的路邊,靠牆坐的乞丐老周從他出現時便望著他,等王齊恩照舊一禮時從屁股後頭拿出一張雪白的信封道:「有人說要把這個交給你。」
「給我嗎?」王齊恩伸手接過去,看見信封上面是空白的。
「是啊,他付了十個錢,讓我把信送給前面那扇窗戶裡面的灰衣公子,我一想不就是你嗎?反正你會經過,也不用走過去。」
「您知道他是誰嗎?」
老週迴憶道:「是個面生的男人,三十歲左右,衣服很乾淨,腰膀粗壯,應該是做力氣活的。」
王齊恩根本沒有熟識的人,就不想了,收好信問:「您知不知道杜司務住在哪裡?」
「沒有乞丐不知道的地方,」老周玩笑道:「他住在城北,磨石巷最裡面那一戶。你要去找他嗎?」
王齊恩輕輕一笑,「對,碼頭那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