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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餘煥章待他不薄,而且這首粗淺直白的詩也容易解釋,說是偶然之作但也圓得過去。
閣樓上氣氛活躍,一改此前的壓抑。
聞人錦屏:“今日幸得諸公佳作,等改日印錄成冊,再送至諸位府上。”
“錦屏先行告退,諸公請自便。”
簾後之人起身向著眾人盈盈一禮,轉身進了屏風後面。
對側的女賓也離去不少,但也有留下來的同一些男子在一起暢談。
餘煥章和安厭這邊被不少人圍上,先是恭喜餘煥章寫出佳作,後又與安厭客套攀談起來。
大家都注意到了這位跟在餘煥章身後的人。
詩會結束之後,不少人都沒急著離去,似乎是一個約定俗成的環節。
安厭瞧見周圍人中有女子正兩眼撲閃地看著自己,當即捂著肚子對餘煥章道:“煥章兄,適才茶喝多了,腹痛不已……”
餘煥章哈哈大笑:“走走走,為兄帶你去茅房。”
他笑聲爽朗,引得周圍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申屠雋石剛才已經離開了,餘煥章帶著安厭走出西園時,見到申屠雋石剛上馬車。
餘煥章對著自家馬伕道:“快回家!走大路!省得被那狗日的攔路埋伏!”
安厭也才記得申屠雋石此前的威脅。
路車穿行在雒陽主街上,市面繁華,餘煥章心情愉悅,對安厭道:“厭弟,多謝你今日替我解圍。”
安厭笑道:“一家人何必說這些,再說了,那本就是煥章兄之作。”
餘煥章一怔,看著安厭問道:“厭弟,你真要將那首詩冠我之名?”
安厭道:“我說了,那本就是煥章兄所作。”
餘煥章沉默了下去,用力拍了拍安厭的肩膀,暢快大笑起來:“是了,一家人何必矯情!回家!”
穿過雒陽主街,臨近相府時便安全了,安厭被放在了相府側門,餘煥章下車與之說道。
“厭弟,今日不便,等改日再帶你去紫坊玩樂。”
“紫坊是什麼地方?”
“自然是好地方,厭弟去了便知曉了。”
安厭不由暗道可惜,和餘煥章道別。
見馬車離去,他也正冠走入相府,剛邁過門檻,便瞧見一抹倩影在眼前。
餘念也是剛回家,聽到馬車聲響才在門口看了看。
“餘小姐。”
“嗯。”
安厭見到餘念,又不免將她和今日所見的聞人錦屏相比較,眼前的餘念每一次見都能讓他感到驚豔。
“餘小姐要出門?”他問道。
“剛回來。”餘念冷淡地回應。
說著,她語氣一頓,目光瞥向安厭:“剛從紫坊回來。”
安厭一怔,隨後明白她估計是在門後聽到自己和餘煥章的談話了。
“紫坊是什麼地方,餘小姐去那兒做什麼?”安厭尷尬道。
餘煥章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也大致猜到了。
“去殺人。”餘念冷然一句,邁步離開。
安厭心裡咯噔一下,後又想到對方的身份是玄甲衛,猜測著應該是去執行公務了。
“餘小姐公務繁忙。”
他跟上去說道,又落後餘念半個身位。
“見到她了?”餘念忽問道。
她說話總是這般簡短,安厭一番思索才明白她的意思。
“嗯,在詩會上見了。”
“如何?”
安厭沉吟道:“如傳聞那般,雒陽第一才女倒不是虛傳。”
餘念卻冷言道:“這名號原本不是說她。”
安厭不由一怔,這話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