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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包裡的肉乾,趕緊跑去臥室拿了揹包。
肉乾雖然還能吃,但因為沒有鹽的醃製,只單單是掛起來風乾,放在陰涼的臥室這麼長時間,總歸是有了點臭味,這裡的食物太珍貴,就算是白虎,它的獵物也是拼回來的。蘇詞拿在手裡很久,最終還是沒狠得下心像扔獸皮一樣扔掉,拿了根藤條串起來掛在洞口,讓太陽暴曬,希望能祛除些味道。
白虎一直在旁好奇地看著,直到蘇詞整理好山洞,背著揹包整理衣服,將匕首捆在大腿根外側時才懶洋洋地站起身。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它自然知道蘇詞這麼鄭重地整理東西時就是要外出了。
蘇詞確實是要出去。白虎並不跟她一樣一天要吃三餐,今天白虎已經吃了整整一頭鹿,不需要再去捕獵了,所以她現在要去看看那條小溪裡的漁網,尋找自己的午餐跟晚餐。
她不知道其他老虎的餐飲習慣怎麼樣,但白虎卻是一天只需要飽食一頓就夠了,如果獵物有剩餘,它會放在一旁,等肚子裡的食物消化一些後,慢慢啃食了。
絕對不會有浪費食物的習慣。
蘇詞想,這或許跟它的這身白毛有關係。蘇詞無法想像,一身白毛的被拋棄在這個肉弱強食的原始森林裡是怎麼活下來的,但在它沒有足夠的捕獵技巧的那段時間,飢餓是絕對會伴隨它的感覺。
所以第一次捕魚時它明明不喜歡魚,也會囫圇著吃下去。
每次看到白虎進食快要結束時,不忘將地上大塊的碎肉叼起來吃了的一幕,蘇詞都會想起他們第一次遇見時,她靠著從它嘴裡漏下來的肉撐過幾天的日子。
那時候她一直認為她所得到的肉是白虎吃飽了,不要了的,但現在想想……這分明就是它留下來給她的食物。
虧她當初吃那些肉的時候還有點心理陰影,人家第一次見她,不僅不將她當成食物不說,倒還給她留了食物。
想到這蘇詞看了眼身旁的白虎。
她曾經在電視裡見過將貓當成崽子呵護的虎,也見過將狗當成父母,形影不離地跟在狗身後的鴨子……不管是虎還是鴨,都是將另一方當成是自己的同類,所以才這麼親近。
那白虎也是將她當成它的同類麼?
……但這也太荒謬了。
她是人,那麼巨大的體型差異……而白虎又不是剛剛出生的幼崽,而是一隻即將成年的老虎。
想不明白,已經走到放漁網的小溪旁了,蘇詞搖了搖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拉著漁網,檢視裡面是不是有落網之魚。
而白虎,卻是在見到小溪的時候眼睛就亮起來了,側頭看到蘇詞去拉漁網,身體一躍就跳進小溪,進水的一刻,臉上又是人性化的愉悅。
看來它很喜歡水。
蘇詞聽到聲響,轉頭看到白虎在不及它腿深的小溪裡戲水,笑著繼續拉扯漁網。
漁網裡並沒有魚,倒是出現了兩個海碗大的洞,看來是曾經有魚落網,後來掙脫了出去。蘇詞有些遺憾地搖搖頭,粗糙的漁網本就不是很結實,這些天她又沒來理會,讓它在水裡浸泡了這麼長時間,魚會掙脫出去是很正常的事。
這個漁網是肯定不能再用了,蘇詞走到旁邊扯了好幾根藤條,想再做一個漁網出來,但動手沒幾下又放下,撿著細的藤條,又割了把韌糙走到溪邊,脫了鞋子將腳浸泡在水裡,嘗試著做起糙鞋來。
做一個漁網估計要一個下午,太耗時了,並且做了之後也不能及時吃上魚,甚至還不能肯定有沒有魚落網,今天是肯定要找其他食物了的,漁網的話,明天再做也一樣。
城市裡長大的孩子,糙鞋對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