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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雖由禮部負責,但工匠都出自工部。
許宴知花了些銀子得了工部派遣到禮部工匠的名單。
在這些人中,許宴知他們問到有個叫張富的工匠同趙閆關係最好。
許宴知他們找到張富,問他趙閆的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張富一臉戒備的望著他們,面有悲傷之色眼底滿是血絲大抵是因趙閆的死他正處悲傷之中。
李忠明下意識道:“大理寺辦案——”
謝辭打了他肚子一下,接話道:“大理寺辦案……是在這附近嗎?我方才怎麼聽到那邊吵吵嚷嚷的。”
張富一臉莫名的搖搖頭,“不清楚,”他漸漸有些沒了耐心,“你們到底是誰?找我到底要幹什麼?”
許宴知這才道:“我們是趙閆的債主,這不是他人沒了嗎?我們的債總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吧?聽人說你同他關係最好,你可知道他會把錢財藏到何處?”
張富皺眉上下打量許宴知,狐疑道:“你是債主?”
許宴知淡笑:“正是。”
“不可能。”張富再次反駁,“趙閆這人只是愛喝酒,不愛賭博,怎麼可能會有債主?再者,你看起來也不像那些要錢不要命窮兇極惡前來追債的人。”
許宴知不慌不忙,“他是不愛賭博,可誰說非得是賭博了才能欠人錢?他長年喝酒身子患了病,要治這病可不容易,於是他找我借了銀子。”
“當然了,我們又不是黑錢莊賭坊裡的債主,與他們的窮兇極惡總是有區別的。”
張富又問:“趙閆得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謝辭:“誒,男人嘛,有些隱疾是不好說出口的。”
許宴知接著問:“所以你可知趙閆有何藏寶之處?”
張富這才鬆口,“別的我不清楚,只是他曾經同我說過一嘴,他院中有棵樹,底下埋著的都是他珍藏的佳釀,沒準銀子也會在那。”
“哦,對了!”張富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有回我見他偷偷摸摸的懷裡好像裝了什麼東西出去了,我還以為他又犯酒癮偷偷去喝酒了也就沒多問。”
“什麼時候的事?”
“好多天了,應該是禮臺剛建到一半的時候吧?”
許宴知突然想到什麼,問:“以往都有春冬祭祀,每年都得重搭禮臺嗎?”
張富說:“也不是每年都重搭,之前都是翻新,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禮臺損毀嚴重根本支撐不住,禮部的大人就商量著乾脆拆了重建。”
謝辭:“好端端為何會損毀嚴重?去年冬祭時不是還好好的嗎?”
張富搖頭,“這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
之後許宴知他們決定兵分三路,李忠明前去趙閆的家中,謝辭去找趙閆的酒友,而許宴知則是去禮部。
他們約好晚些見面。
……
禮部。
韓偉中:“怎麼了?是查到什麼了嗎?”
許宴知抿了口茶潤潤嗓,“聽說今年重搭禮臺是因為毀損嚴重,韓大人可知具體是何情況?”
韓偉中回道:“當時負責守禮臺的人夜裡吃醉了酒,不小心把燭臺打翻,這才把禮臺給燒燬了。”
“當時也上報過,只是被你改律法和嶺南一事給壓了,這才沒多少人知道。”
許宴知面色有些沉,“那個守禮臺的人呢?”
“失職燒燬祭祀禮臺這可是重罪,聖上仁慈饒了他一命把他流放了。”
“你問這個作甚?莫非你查的事跟這個也有關係?”
許宴知嚴肅道:“此事恐怕遠遠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
“韓大人,你可有這人的戶籍資料?”
“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