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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老老實實說:“背也疼。”
劉文芩按了按她的背,“疼嗎?”
她點點頭。
劉文芩背過身,“阿桃,你瞧瞧她的背,告訴我傷勢如何?”
許宴知脫了衣衫,露出後背給阿桃看。
許宴知的背上有好幾處擦傷,未破皮的地方也是一大片青紅,一直延伸到後頸和肩膀。阿桃靜了片刻,眸中氤氳,吸了吸鼻子,“有好幾處擦傷,有很大一片青紅,一直到肩頸都是紅的。”
劉文芩聞言一嘆,“你說你,你說你,哎......”
許宴知將衣衫穿好,她嘻嘻笑一聲,“後背只需消消腫就好了,應是沒大礙。”
劉文芩斜她一眼,“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許宴知把手伸出去,劉文芩的面色有些沉。
阿桃急急問道:“怎麼樣?可是有何內傷?”
劉文芩又心疼又生氣,“這幾日莫要給我亂跑,好好給我待在榻上靜養。”
阿桃差點哭出來,“這麼嚴重嗎?可她瞧著好像也沒什麼事兒啊?”
劉文芩眉頭緊蹙,望著許宴知,“你老實說,你這背是怎麼弄得?”
“當時護著杜月嬌從馬背上摔下來,後背著地。”
劉文芩又是一嘆,“你還同人打鬥過,內臟一定程度上有所損傷。”
“你的情況我會如實告知聖上,你這幾日都不能有劇烈動作,不然我替你爹打斷你的腿,讓你老實養傷。”
“你現下瞧著沒什麼事兒是因你本就是習武之人,身體比常人好些,再加上你一直緊繃著,一時察覺不出體內傷痛。”
許宴知聞言當即趴在榻上,“知道了。”
”阿桃,跟我出去拿藥。“
阿桃點點頭,跟著劉文芩出去,還不忘叮囑許宴知:“你好好歇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哦。”
翌日,許宴知醒時正要起身才體會到劉文芩話裡的意思,她稍稍一動便覺五臟六腑都牽動著發疼,她差點兒沒能起身,坐在榻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半晌沒緩過來。
她眼下只著寢衣,青絲散下來落在床榻,有幾縷發搭在她肩上。她頸間用白紗布纏著,面上無血色,眼下有淡淡青烏,長睫垂下掩了眸中情緒,她低垂著頭,靜靜坐著,竟有幾分病氣又勾著慵懶。
阿桃端著藥和一碟蜜餞進來,身後還跟著謝辭他們。
“宴知哥哥你怎麼樣?”沈玉寒眼含擔憂道。
阿桃說:“劉太醫說,傷了臟器,需得靜養,近日都不能有劇烈動作。”
沈玉寒眼眶泛紅,“怎麼這麼嚴重。”
謝辭也道:“昨兒瞧你跟沒事兒人一樣,原這麼嚴重麼?”
許宴知喝了藥,往嘴裡放了蜜餞,“劉太醫說因我是習武之人,本就難看出內傷,再加上我昨日一直神思緊繃,一時沒能察覺內傷,這不,我今兒起身時才感覺到疼呢。”
她語氣平淡,倒像是在說別人。
許宴知又問:“洪辰溪和杜月嬌的情況怎麼樣了?”
李忠明說:“洪辰溪的傷醫治得及時,傷口處理完,在喝幾服藥就沒事了,至於杜月嬌,就是崴了腳,受了點驚嚇,也無大礙。”
許宴知點點頭,“那便好,”她轉言又說:“刺客是衝著杜月嬌來的。”
謝辭接話,“洪辰溪方才同我說,你去找杜月嬌時他問了杜月嬌隨行的宮女,得知杜月嬌衝進禁林時只有錦福公公知道那是禁林,因為當時並沒有任何禁林的標識。”
許宴知轉了轉扳指,“我當時去時見到了刻有‘禁林’的牌子。”
謝辭點頭,“是,洪辰溪也說他追你而去時也見到了那塊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