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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宴知哼哼兩聲,“嘖,好歹也是親爹打的,他老人家為我好呢,可心疼我了。”
靳玄禮氣得起身,手指著許宴知說:“嘿,你這狗膽當真是大,說朕沒父皇心疼是吧?你過來,朕跟你好好說說。”
許宴知訕笑往後退,“聖上多心了不是?我哪敢有這意思?”
“當朕聽不出來?你就是這意思。”
許宴知嘿嘿兩聲,“聖上說得對,我就是這意思。”她說完就在御書房內繞著靳玄禮躲。
“李福德,給朕拿個雞毛撣子進來!”
許宴知連忙嬉皮笑臉道:“聖上你有話好好說嘛,不要總是讓李公公操勞。”
李公公正推門進來,許宴知看準了時機躲到李公公身後,一步跨到門外去,“聖上,沒什麼事兒我就出宮了,不打擾聖上辦公。”
靳玄禮作勢要追出來,李公公連忙笑攔,“聖上,莫要跟許大人計較,許大人還是孩子年紀呢。”
“李福德,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她,她都快弱冠了,她還孩子年紀?”
周圍有宮女太監過來,許宴知輕咳兩聲,正正經經道:“聖上,既無他事,臣便告退了。”
宮女太監瞧不見,許宴知可瞧得一清二楚,靳玄禮瞪著她卻又顧及宮人離得不遠,本想也正經說一句讓她告退的,可話到嘴邊越發覺得氣悶,最後終是沒忍住,咬牙切齒一句“滾蛋”。
“是,臣這就滾蛋。”她忍笑一句。
李公公暗聲道:“聖上,宮人過來了,莫要再氣了。”
靳玄禮在許宴知走時就沒了氣悶,與方才同她爭鬧時的神色截然不同,他只淡笑,“朕知道。”
他又坐回案前,提筆處理政務,好似方才吵鬧從未發生。
他習慣了,在宮中隱藏情緒是他在幼時就養成的習慣,他的情緒只在許宴知和喬賦笙面前顯露,他需要在宮中時刻保持帝王之姿。
許宴知出宮回了驛站,恰好碰上從大理寺回來的謝辭。
“聽說你被你爹打了?”
許宴知:“……”
她絲毫不猶豫,上前就是一腳,“你從哪聽的?”
謝辭哈哈大笑,“京城就是這樣的,各家有些什麼糗事,傳得極快。”
他又問:“你都遇刺了,他老人家還打你作甚?”
她一攤手,“昨兒你讓我回府,我回了。我回時他老人家還一臉擔憂的等著我呢,問我可有受傷?擔心得緊。”
“我說我無礙,沒受傷,結果他老人家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當即喚了阿桃拿來戒尺。他老人家知道了,滿朝文武彈劾我的摺子比山高,他說皆因我在朝堂太招搖。”
“其實也沒打幾下,手都沒腫。在我印象裡,我爹打我那可都是奔著腫去的,不知是我大了些還是他老人家下手輕了些,不疼。”
謝辭聳聳肩,“他老人家雖說是因你在朝堂太招搖才打你,我看啊,其實他老人家也知道你為聖上做事,很多事不招搖都不行,打你這幾下不過是提醒提醒你,莫要迷了心。”
她伸出手來看了看,“從前他打我,先將我所犯之事一一列舉,再同我細細剖析對錯,最後才是戒尺責打,他向來是讓我心甘情願捱打的。”
“可昨日,他只說我太招搖,不論對錯就直接請了戒尺出來,我也瞧得出來,他打我時手有些抖,我也知他不忍。就像你說的,他明白我在朝堂艱難,所以不得不招搖,故而他也下不去手。”
她轉而笑兩聲,“說說你吧?你何時約郡主出來說清楚?”
謝辭也跟著嘿嘿一笑,“快了快了,對了,說正事兒,我去了大理寺,嚴大人給我看了案卷,那衣料上的圖騰確實與蒙丹圖騰相似,異國人進京城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