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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太后!”
許宴知“誒”一聲,用指尖點了點他的肩,“吳大人,慎言吶。”
吳東澤臉色一變,說:“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一直未查此事,那我們還查嗎?”
許宴知回道:“也並不是早就知道,待我想到這兒時都察院和大理寺的李大人都已經在幫我追查了,事關重大我又不好直接言明,我今兒去了趟宮裡,總算有些把握。”
她嘆口氣,“查還是要查的,只是怕查不出什麼眉目,我們如今查的目的只是為了不叫人起疑罷了。”
“我還未與李大人說清楚,想必他為我這事兒費了不少心神。”
說完她便起身了,“辛苦了吳大人,還得勞你做個還在追查的樣子出來,改日,我們聚一聚吧。”
吳東澤爽快應下,“行,改日我們好好喝上一杯。”
許宴知出了吳東澤的院子後並未回自己院中,她直奔大理寺而去。她到時李忠明和黎仲舒正討論著,她敲敲門框,“二位大人,歇一歇。”
李忠明道:“誒,你來的正好,我有事兒跟你說呢。”
“說吧,什麼事兒?”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江湖組織統一佩劍嗎?我查到了,是個叫夜雨閣的殺手組織,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黎仲舒接話:“也就說是有人買兇殺人,只是要問出買兇之人是誰恐怕就難了。”
許晏知靜靜聽完,帶著歉意一笑:“不用再查了,做做樣子便可,我心中已有眉目,你們再查下去也查不到什麼的。”
李忠明一拍她的背,道:“你怎的不早說,害我熬了幾個大夜,你得請我喝酒啊,得是好酒才成。”
許宴知連連點頭,“自然,自然。”
黎仲舒盯她許久,說:“你知道什麼了?”
“你早前不說是不是因為你心中並無把握?”
“你今兒上完早朝是去了御書房的,是不是這事兒有了變故?”
黎仲舒緊緊逼問,似是要將許宴知看穿。
許宴知直言道:“我去面聖時探了聖上的態度,他也言明去暗查太后,所以這反倒讓我覺得我們不用再查了,聖上心中已有數了,我們查不到宮裡去,聖上可以,有些事只能是聖上來處理,而我們是僭越。”
黎仲舒倒吸一口涼氣,“太后還是對聖上出手了。”
李忠明問道:“所以買兇殺人的是太后?她這樣做有何意義?”
黎仲舒回道:“許宴知是聖上的明牌,而薛大人則是暗牌,所以在外人眼裡只有許晏知是聖上之臂膀,只要除了許宴知,太后就能掣肘聖上。”
李忠明又問:“那為何不會是柯相,別忘了他也刺殺過許晏知的。”
許宴知輕踢他一腳:“柯相那次的行刺若是真下了死手,也不會引出之後的事兒來。謝辭傷得不輕,我與刺客也交了手,確實實力不容小覷,與柯相那次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
“其實瑞陽王和柯相都不會真的動我,柯相上次的刺殺也不過是警告外加計謀罷了,他們兩方都需要我在其中相互牽制,而太后離聖上最近,我死,她大可以直接牽制聖上。”
李忠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算了,這些話你說與我聽也沒什麼用,既然不用再查了,找個人做做樣子就是,我們幾個去瞧瞧謝辭。”
黎仲舒笑道:“早知你聽不明白,就不必費此口舌了。”
許宴知也笑,“罷了罷了,走吧,去瞧謝辭去。”
他們三人同行去許府。
三人一進屋就察覺氣氛不對,謝辭一個勁兒的對許宴知使眼色,許宴知走近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沈玉林在一旁道:“他爹來了。”
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