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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的想法,一個人從大理寺走到都察院。付白來迎她,見她面色不佳,問道:“大人怎麼了?可是張韓勝死硬著不肯開口?”
她搖頭,換了神色又掛起笑臉,“寒風太盛,臉僵了。”
付白給張戩一個眼神,張戩立馬笑嘻嘻湊過來,“大人,吃個烤橘子。”
許宴知接過,張戩這才鬆了口氣,又笑著,“大人,有你的信,雲清學宮的。”
許宴知眸光一亮,將橘子塞進嘴裡就去拆信。
“宴清(被劃掉)知師姐(被劃掉)兄,我們想你了,不知師兄可安好,身體可康健,師父甚為掛念,但他忍著不說。”
許宴知笑起來,宋雪的小楷寫的愈發好了,可見老頭沒少罰她抄書。她拿出紙筆,一筆一畫寫著,“吾見信甚慰,吾一切安好,身體康健,吾同掛念師父,望他能照顧好自己,冬日嚴寒,望你們多多保暖,免受風寒,吾一人在京中,定會照顧自身,萬事小心,勿太過掛念。”
付白將信送出去,張戩說:“大人,你心情不好啊?”
許宴知一笑,“你怎麼知道?”
張戩摸摸腦袋,傻笑,“就……感覺。”
“大人,要不我給你講講這幾日各家大人的家宅私事吧,讓你樂樂吧。”
許宴知笑著踢他一腳,“就你會來事兒是吧。”
多冒昧啊。
他聳聳肩,“那大人去找謝大人,李大人他們喝喝酒,也能愉快些。”
許宴知搖搖頭,“別吧,這幾日聚的太多,難免被人說我個不務正業,只知玩樂。”
張戩驚道:“大人,我以為以你的臉皮不在乎呢。”
“……”許宴知心頭一梗,抬腿又是一腳,“滾蛋。”
“吩咐你的事兒你辦的怎麼樣?”
張戩這才收斂嬉皮笑臉,正色道:“大人猜的沒錯,我們的人才將人撤走就有殺手來了,萬幸是我們先行一步,不然恐怕她們母女也是難逃一劫。”
“知道了,加派點人手去護著,別出什麼閃失。”
“是,大人。”張戩又犯了難,撓撓頭,“可是大人,人手不夠了啊。”
“把盯著各家官員的探子收回一些,讓這些官員鬆一鬆,太安靜了,倒不如放一放看他們想做什麼,正好把人手調到張夫人母女那去。”
“是,大人。”
許宴知貓似的窩在躺椅上,暖爐就放在她身旁不遠,爐上有一壺煮茶,還有一些乾果,許宴知渾身暖洋洋的,慵懶的眯了眯眼,眉毛挑了挑示意張戩坐下。
張戩乖乖坐下,“大人有何吩咐?”
“說說吧,我這會兒挺無聊的。”
張戩“噗呲”一聲笑出聲,“大人,你不是不聽嗎?”
“廢話,我什麼時候說過?”
“大人,我跟你說啊,宋盛女兒的比武招親還真有要辦起來的苗頭,林大人家的千金吵著要去尼姑庵呢,劉大人家的獨子為了要納妾,那鬧的真是讓人頭疼……”
許宴知懶懶散散的靠著,一手端著茶一手拿著乾果往嘴裡送,興趣盎然的聽著張戩說著各家官員的家長裡短。付白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扯了扯嘴角,弱弱的說一句:“大人,信送出去了。”
許宴知明顯不甚在意,揚揚下巴,“快過來坐著聽,還挺有意思。”
付白默默搬了個板凳坐在一旁,抓了一把乾果吃著,靜靜聽張戩說話。
誰能想到堂堂監察御史竟悠哉至此。
李忠明來的時候也一陣無言,“我聽守門的說你從大理寺出來就面色不好,我這來看看你,沒想到你還挺悠哉。你一個監察御史,怎麼還愛聽這些?”
許宴知懶懶一笑,“前幾日聽膩了就沒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