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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那輛小車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力量?」四隻手驚恐地大叫。
「你別他媽只懂尖叫,快乾點什麼。」水牛對著車手吼,不過這次他的方向還是不太準。
「噢噢噢……」車手依然像個深夜裡被暴徒堵在小巷子裡的女生那樣驚慌失措地尖叫著。
砰。
第二次撞擊過後,越野車被撞得失去了平衡,往小路外衝去。剎車聲尖厲地響著,但最終還是四輪朝天翻在了農田裡。
「耶!」富康車載著歡呼聲開遠了。
夜色已經降臨。國道邊的一家小飯店邊,一輛花花綠綠的小轎車安靜地停著。車子全身沒有半點損壞,連漆皮也沒磕破。
四個人坐在一張油油的白色塑膠方桌邊,桌上放了四菜一湯。除了阿峰,其他三人都沒怎麼動筷子。
「緩過來了?」阿峰問。
先前下車的時候,除了俞絳,那兩個人都是靠阿峰架進店裡的。
而嘴裡說著「太刺激了,什麼時候再來一次」的俞絳,左腳右腳,左腳右腳,花了差不多五分鐘才挪進店裡。
「比剛才緩過來點。」裘澤說。
「吃。」阿峰指著桌上的菜。
胖子苦著臉說:「有誰剛吐過能有好胃口的?」
「天都黑了,我們也該回上海了。」裘澤說。
「你們兩個去北京一路小心點,我看至少附近一帶這輛車肯定在警方掛上號了。」俞絳說。
「我賭沒一個警察看清楚車牌。」胖子抬起下巴說,好像車是他開的似的。
「把畫還到故宮博物院,飆車這點小禍就不算什麼了。這幅畫失而復得,沒那麼快再送到南京展出,說不定整個南下展出計劃都會調整。這段時間裡我們一定能把南街的巫術破除。」俞絳說。
「打南邊來了個啞巴,腰裡別了個喇叭。希望今晚就能成功。」阿峰說。
裘澤點了點頭。
小飯店的門口有張露天撞球桌,一個黃頭髮胳膊上有刺青的傢伙原本正嬉笑著和老闆娘打撞球,不過現在已經停下來拄著球桿斜眼瞄著店裡。俞絳雖然早已經解除了巫術效果,但還是比他旁邊的老闆娘漂亮許多。
「買單!」俞絳喊。
老闆娘把球桿往桌上砰地一扔,卷著一道風進了店門。
「切。」黃頭髮撇了撇嘴,用杆柄撓了撓頭,然後隨手扔到桌上。
「你愛我,我愛你……」他的音樂手機響了起來。
黃頭髮一邊接手機,一邊看著那四個人買了單走出店來。其中的兩個進了富康車沿著國道開走了,讓他移不開眼睛的漂亮女人和長頭髮的男生則穿過國道,站到了路的對面。
「哦,對不起老大,我沒聽清楚,您再說一遍,對不起,對不起……」
他愣愣地聽著電話那頭訓了好幾分鐘,突然大聲說:「等等,等等,一會兒我再打過去。」
然後黃頭髮飛一樣地往對面跑去。
可是他追的那兩個人已經上了輛長途客運中巴車。他使勁地揮著手,但開遠的車並沒有停下來。
他憤憤地罵了一句,掏出手機。
上海方向的車?他回想了一下,調出剛才接到的電話號碼,撥了回去。第十三章 黑暗中的焰火當日食發生時,為免黑暗永臨,奧吉布威(ojebway)印第安人的勇士們把帶火的箭射向天空,以重新點燃太陽熄滅的火焰。
很多時候,為了驅逐心中的恐懼,我們必須鼓起更大的勇氣。就如那些挺直了背脊,抬頭向太陽射箭的古老勇士。當燃燒的火光從手中射出,一次次劃亮昏暗的天際線時,黑暗便無法降臨。
夜晚的南街是喧鬧的,延續了白天的熱力,以另一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