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法莉夫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結束,一共上榜二十一人,那些考生們都等著殿試呢,現在是延遲還是取消,請攝政王裁奪。”
賈島說完,戶部尚書杜康立馬接過話,“春闈是大事,可我們戶部的確支不出銀子來為殿試做準備,且很有可能發不出俸祿。”
“天下士子皆以科考為重,今年若是取消,難免失了天下讀書人的心,士子們的口誅筆伐足以撼動民心,臣認為絕不可取消。”御史大夫徐中正道。
“諸位說得都有理,殿試照常舉辦,三日後由孤親自考試”,這事齊政拍了板,然後又道,“還請各位回去好好思考一下如何豐盈國庫。”
朝會結束後,戶部一干官員被留了下來。
秋水別苑。
塗白蘋這幾日忙於事務,已經好幾日不曾見到池林了,今日特來梧桐院尋池林,發現院內空空。
找院內小廝打聽才知道這幾日池林都是早出晚歸,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說這幾日共從府庫裡支了兩百兩銀子。
塗白蘋起了疑惑,池林每月月銀二十兩,完全夠其使用,怎會突然支銀子,府庫裡的銀子都是交由煙兒管理,事關池林,怎麼也不告訴自己一聲,塗白蘋想找煙兒問個究竟。
“菜香,你去把煙兒喊到梧桐院來,我在這等她”,想了想,語氣稍微軟和一點,“她懷著孕,走慢點。”
菜香領命下去,塗白蘋一個人坐在梧桐院的石桌旁等著。
前後一盞茶的功夫,菜香與煙兒一同來到梧桐院。煙兒要行禮,被塗白蘋攔下。
“小姐,您找我——?”
“聽說池林從府庫裡織了兩百兩銀子,可有此事?”
煙兒神情有些緊張,這事兒是池林公子的隱私,自己答應守口如瓶,現在縣主問起,不知該不該說。
“煙兒是想替池林遮掩什麼?難道你忘了霄樂的事了?”
塗白蘋目光掃來,煙兒身體一顫,想到大公子出的事,心裡有些發怵,隨即和盤托出。
“池林公子只說自己同窗生了病需要用錢,找我支了兩次銀子,一次五十兩,一次一百五十兩,然後囑咐我千萬不要同人說起。”
塗白蘋想了想和池林玩的好的那幾個同窗,裡頭似乎有一個身子較為孱弱、看起來像得了重疾的男子,塗白蘋隱約記得那人同自己差不多高,是個外鄉人,叫林陌還是石陌來著。
“若僅僅只是幫助同窗有何需要遮掩的?”塗白蘋疑惑道。
煙兒當時也有這個疑惑,可那是池林公子第一次請求自己,所以就答應了,現在自己還失了諾,越想越愧疚,沉默地低下了頭。
塗白蘋又把梧桐院裡所有的下人集合到一處,讓他們把這幾天池林的一舉一動都說來聽。
有人說看到池林一個人喝悶酒。
有人說聽到池林在房間裡瘋言瘋語。
還有人說池林夜裡叫了三四次水。
塗白蘋越聽心裡越有不好的念頭,將人遣散後,自己一個人捧著本書在院內等候。
直到日落之後,池林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一進院就看到塗白蘋坐在石凳上看書,微風偶爾掠過她的髮梢,露出她瑩白的耳根。
池林的腳步聲驚動了塗白蘋,塗白蘋闔上佛經,看向來人,溫言暖語:
“回來了,我等你好長時間了。”
若是以前,池林聽到這話,肯定小鹿亂撞,但是知道那事後,再聽這話,只覺得遍體寒意,那溫柔的面孔後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可怖心思呢?
“讓縣主久等了,池林今日累極了,縣主若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明日再來問話吧。”說完,虛虛行了一禮,頭也不回地往屋內走去。
塗白蘋心裡一突,不對勁!池林不對勁,於是小跑著跟上,一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