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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又安只當她又在說夢話,輕輕扶著她躺下,“嘉敏,你累了躺下好好休息!睡一覺就什麼都過去了,寶寶過幾天就可以接回到你身邊了。”
“又安,你相信我!你去幫我和醫生說、和院領導說寶寶還有得救,我沒看到嬰靈,她沒有死。快去呀!”周嘉敏急切地催促著。
沐又安滿眼疼惜地看著她,實話不說她的心就不死,就這樣折磨自己,“嘉敏,已經晚了。寶寶真的不在了,你昏迷36小時,她們已經把寶寶送走了。”
周嘉敏又坐起來,“送走了,送去哪裡去?又安你去幫我找,快去幫我找回來,我求你!相信我,寶寶真的還活著,不明夜天沒有她的嬰靈!”
沐又安聽著周嘉敏這沒頭沒腦的怪話,只點點頭,“嘉敏,乖乖躺下吧!”,又在說胡話!
周嘉敏雙手死死地抓著沐又安胳膊,眼睛睜的老大,肯求地看著沐又安,“我說的是真話,快去幫我找寶寶。我會御靈術,陰九姑你知道的,我是九姑的入室弟子,我能看到你們看不到的世界!”
沐又安愣了,她說的是真話還是胡話?他仍是一臉溫和地攬著周嘉敏的腰,想讓她躺下,周嘉敏執意不肯,兩相較勁之下,扯動周嘉敏刀口,她疼得俯下身,沐又安藉此半抱著她,“乖,躺好。”
此時的疼痛,使周嘉敏徹底清醒了,她緩緩抬頭看看沐又安,“寶寶……”
周嘉敏乾癟的雙唇顫抖了幾下,話沒說出來,晶瑩溫熱的淚水就如開閘洩洪般從眼框決堤而出,浸溼了尖瘦有臉頰,撲簌簌地落在衣服上,也瞬間浸溼了沐又安的心。
沐又安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在遍遍在她耳邊說著,“嘉敏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你們,是我的錯!”“嘉敏對不起!”
隔著薄薄的夏衣布料,沐又安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和自己的心臟被這溫熱的淚水沖洗個通透,嘉敏往後的日子,我會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你,彌補你的失子之痛。
周嘉敏哭累了,又在沐又安懷裡睡著了。不知白露露什麼時進來的,站在他們身後,沐又安輕輕把周嘉敏放躺下,才發覺白露露的存在。“露露姐,嘉敏又睡過去了,這,她這沒事吧?”
白露露放下手中的食盒,“產婦就這樣,本應像寶寶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她許是哭累了,睡就睡吧。呆會兒若是再醒了,就給她喝點湯吧。原本就虛弱虧氣血,再什麼也不吃,身體就完了。”
沐又安坐在床邊,手足無措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露露去衛生間洗了手,撩開周嘉敏身前的衣襟,“按正常,嘉敏這個時候該找個催乳師了,差不多該有奶了,可是她這狀態母乳怕是難有了。”
沐又安也免要低頭去看,“怎麼說?”
白露露伸手在周嘉敏一側胸前輕輕按了按,“你試試,都快和正常的一樣了,照理應當是脹得發硬。”
沐又安對著那對玉峰不自覺地動動喉嚨,他還真沒忍住伸手輕輕地搭了一下,果然是軟的和之前手感完全不動同,他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總覺得自己在這心猿意馬是可恥的,白露露在和他交流的是一個棘手的母愛延續的話題。
白露露拉好周嘉敏的衣服,嘆口氣仍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態度,“日後不能不能母乳餵養,你也別勉強她了。那個媽媽都想把自己全部的愛,自己的一切給寶寶,但是現在遇上這樣的事,誰也沒辦法,只盼那個小的,男寶沒事才好。”
沐又安做完全認同狀點點頭。
“十月懷胎,不說嘉敏足不足月,寶寶在自己身體裡每一次心跳、每一個動作媽媽都切切實實體會得到,媽媽早和寶寶融為一體了,這一下說沒就沒了,放誰身上都受不了。”
沐又安表情極為凝重他點點頭,“我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