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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笑道:「好珍珠,法子真好。」
玉瑤說話的神情又嬌又媚,珍珠手指微微一縮,這般嬌媚慵懶的美人兒,她一個女人見了尚且覺得喜歡,晉王把她放在掌心嬌寵,自然是情理之中的。
「吩咐下去,我和王爺下揚州後,讓江侍妾負責府裡的帳房支出,讓朱侍妾管著府裡的奴婢,至於婉側妃……」玉瑤頓了頓,緩緩道:「協助二人。」
珍珠聽了噗喝一笑,道:「奴婢馬上就去。」
待珍珠出門後,紫檀不由微微蹙眉,一邊端著銅盆裡的水,一邊道:「方才王爺站在院外卻不進門,想必是真生氣了,您要是出去了,興許還能跟著下揚州,您又偏生不出去,男人最是不經晾的。」
玉瑤坐在黃花梨木摺疊式妝鏡旁,細細的梳著頭髮,「男人才是最經晾的,我這會子還氣著呢。」玉瑤眼波流轉,櫻唇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才不會只落下我一個人在晉王府。」
紫檀看著玉瑤篤定的笑意,不由也隨著一笑。
說的也是,晉王最是疼愛小姐,小姐身子又不太好,他出去久了自然不放心。
一葉落知天下秋,玉瑤在拿捏晉王的能力自然是十分嫻熟的。婉側妃在這方面就遠遠不及她了,雖經歷了佛堂中的懲罰,她現在益發的溫柔精明瞭,但當有人告知她要在府裡協助朱侍妾和江侍妾時,她心裡的妒火一下就升騰的控制不住了。
婉側妃一把將桌上的茶盞拂在地上,惱恨道:「朱侍妾和江侍妾是個什麼東西,拿不上檯面的東西,什麼我管理二人,分明是讓我協助她二人!」
雪青站在一側,靜靜的聽著,道:「側妃,您別著急,這事兒可說不準,王妃交代是這麼交代的,可是您是側妃,分位在兩位侍妾之上,到時還不把她們壓制的死死的。」
婉側妃抬眼看了雪青一眼,道:「哦?」
「左右那時王爺和王妃都不在府裡,到時側妃說了算還是一個小小的侍妾說了算?」雪青眼底帶著一抹精明,朝著婉側妃看了一眼。
婉側妃聽了雪青這話,心裡堵的那口氣,想是一下被捅開了,變得無比的通暢。
說的正是這個道理,他們都走了,分位才是真的管用的東西。
「雪青,王妃身子弱,此次下揚州舟車勞頓的,需要好好照顧,你把哥哥送來的血燕和鹿血塊給王妃送過去。」婉側妃孫嘉容淨了淨手說道。
「鹿血塊?側妃……」雪青是個生性浮浪的女人,自然知道鹿血塊下酒是給男人壯陽的東西,不由不解地看著孫嘉容。
「對,全部的鹿血塊都送過去!」孫嘉容眼中很是篤定,「你還得精心準備,用最好的涼紙包了去。」
雪青將蒸好的鹿血切成了精緻的小塊兒,進了宜和苑,朝著玉瑤輕輕一拜,笑了笑,「王妃您嘗嘗這鹿血塊兒,側妃說您底子寒,此次下揚州又舟車勞頓的,吃些溫熱滋補的有好處。」
玉瑤聽到她極為好聽的聲音,不由抬頭一看。
只見跟前這個丫鬟一張秀麗的臉兒,面板極為滑膩,心想:孫嘉容那等精明的人,怎麼會破天荒的留了這麼個貌美的丫鬟在跟前。
正想著,就見雪青大膽的將那鹿血塊兒細細的切下來放在碟子裡,不由分說的遞給了玉瑤。
剛遞到跟前,玉瑤就聞到一股極重的血腥味兒。
她是自幼吃不得這些腥羶東西的,如今聞到那股子味兒,頓時就噁心的冒起酸水兒來。
雪青看到玉瑤這種反映,臉上著的燦笑頓時就僵住了,她一下就才猜出了自己被孫嘉容擺了一道。
難怪方才孫嘉容笑的那般奇怪,細細想來,孫嘉容先前經常來玉瑤的宜和苑,想必對玉瑤的生活習性很是明白。
玉瑤對鹿血過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