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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爺對稻米好像很有研究,聽他又說了,什麼南燕北糧的,好像在計劃什麼事,看樣子不止是看稻米的長勢這麼簡單呢。”
“這時候以後慢慢查,目前最精彩的就是可以等著看白府太爺變臉的好戲。看這腳程,明日或者後日,白府太爺便可到了這兒的吧。”
她坐回椅子上,回想著當初第一次見到白府太爺的情景。那時候好像是她娶了白水心那夜,在蘇府正廳裡迎入白府唯一一個來賓。來者雍容華貴,左右兩旁均是幾個文雅貴氣的年輕小姐,來者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眼神卻像洞察人心一般銳利。那太爺和白府的人一樣,帶著一股孤傲,對著白水心說話,卻當站在白水心旁邊的她是透明的。她始終記得那太爺叮囑白水心的話。
他說,若是做出有辱家門之事,便自行了斷。白府不接受沒皮沒臉的人。
她站在旁邊看著那太爺,他眼底的認真嚴肅,倒也讓她大吃了一驚。當時她不以為意,認為這話可說也不可說。只是她沒想到會有一天要面臨白水心這不堪的行徑。她那日故意在白水心面前提到太爺只是在試探太爺是否真的很厭惡他這種行為,沒想到白水心在聽到太爺這兩字會那麼慌張。也證明了她的猜想沒錯誤。
她招來服侍白水心的下人,詢問白水心這兩日的情況。
上次白水心暈倒了一次,蘇末趁機讓大夫為白水心把脈,雖然白水心在昏睡中,但還是無意識做出抗拒的動作。在知道自己懷孕了,也許是猜到她或許想利用這個孩子,白水心又想打掉這個孩子,只是多次沒得逞。她也不得不加派人手,看緊白水心。
“白主夫這兩日怎麼樣了?還有沒有不喝藥的?”
“沒有了,主夫這兩天一直很按時喝藥。若是送遲了會兒,主夫還有發脾氣問我們為何送藥晚了時候。”僕人一點滴很仔細地回答。蘇瑞招手讓僕人下去。
“白主夫這行為有點奇怪。”對面的蘇末和她此刻的想法一樣。她抬頭和蘇末對視一眼,正準備說話,門外卻有人在急切地敲門。蘇末得到她的允許,才走向門邊。
回來的時候,身後卻跟著看起來一臉焦急神色的小廝。蘇瑞皺了皺眉頭,這個小廝她記得好像是,師瑜謹後院的,那個叫莫兒的小廝。
“出了什麼事了?你不在師夫侍那裡伺候著,來這裡找我何事?”她的太陽穴緊繃著,心底有些不安。
莫兒“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
“小姐,公子不見了。小的找了公子好久,在府裡都看不到公子的身影。”說完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來。
這個訊息,對於蘇瑞來說,卻是晴天霹靂。她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話。她又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得到的答案相差無幾,師瑜謹失蹤了。
我擦上這胭脂,好不好看?
會不會顯得太紅了,不襯啊?
你說好,說喜歡我這樣,很好看,我真的很高興。
在那一瞬間,她的腦子不斷迴響著之前師瑜謹說過的話。臉色有些慘白。立刻讓蘇末帶人在府裡找一遍,她自己也跟著去師瑜謹後院找人。
踏入後院,沒看到平常一直守在屋子門前的人,連亭子裡邊也沒那人的身影。屋內無一人,只有師瑜謹殘留下來淡淡的體香。她有些恐慌,拉住不停在身旁哭的莫兒,厲聲問道:“師夫侍什麼時候不見的?昨日我還見過他呢。”
“公子……今日我來敲門時,屋裡內便不見了公子了。我以為公子沒應我,是在睡覺,誰知道……”
她望了天色,青筋暴突。冷冷地問道:“那你怎麼直到現在才來說呢?為何不早點說啊?你究竟是伺候誰的,連自家公子不見了都不知道。”
她很想把這個該死的小廝掐死,卻被趕到這裡的蘇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