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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皎心悅阿槿。 所以在季君皎說出“喜歡”阿槿的時候,便設想過日後的道路的。 阿槿孤苦無依,為了不被旁人嘲笑,他應當八抬大轎,風光迎娶她的。 於他而言,真正的喜歡,便不該只是男女情慾之事。 他認為,阿槿之所以這般主動,只是因為心中不安。 他們二人之間身份懸殊,阿槿不知道該如何留在他的身邊,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 想到這裡,季君皎的眉眼柔和許多。 他沒去理會散落的腰帶,卻是垂頭,在少女的眉間落下輕吻。 那個吻不帶任何慾望,只是想要傳達他的情緒,撫慰少女的不安。 “阿槿,你不必如此,”季君皎一隻手抓住秦不聞的手腕,眉宇間還殘留著欲求,只不過被他很好地隱藏起來,他聲音溫柔,“不管旁人怎麼說,怎麼做,你都不必聽。” “阿槿,你只要做你自己便好。” 墨色的眸中有星光流動,男人清冷的面容漸漸柔和。 “阿槿,我說過,我會娶你,你什麼都不必擔心。” 秦不聞眨眨眼,眸中滿是感動,心中卻是暗自腹誹:敢情季君皎以為她是想要靠身子拴住他? “況且,”說到這裡,季君皎無奈地輕笑一聲,眼中情愫流轉,“阿槿,我當真不是什麼不動凡心不動情的聖人。” “你這般勾我,我當真受不住。” 他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似乎只要阿槿招招手,他便恨不能將這世間的奇珍異寶都堆在她面前。 他心悅於她,這份心思,心不淨者,哪怕看她一眼,都如墜阿鼻。 勾引失敗。 秦不聞眨眨眼,垂眸咬唇:“阿槿……怕大人不要我了。” 季君皎輕笑一聲。 他彎了彎手臂,將少女從屏風上撈起。 少女的衣裙亂得不成樣子。 季君皎看了一眼,便錯開視線,將剛剛掉在地上的外衣撿起,重新披在了秦不聞肩膀上。 他抬眸看向秦不聞,眼神比剛才要清明些許。 “早些回去休息,不要顧慮太多,萬事有我。” 秦不聞拽著自己的衣襟,含淚點頭。 走出書房,秦不聞闔上房門,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 ——大概是跟正人君子相處久了,秦不聞現在連騙人都有點負罪感了。 書房內。 少女闔上房門後,季君皎原本溫和的眸光緩緩消失。 他耳尖通紅,低著頭看向自己身下蓬勃的慾望。 他實在是…… 不太爭氣。 -- 秦不聞第二日一早,便要出去擺書攤了。 原本季君皎想要跟秦不聞說些什麼的。 但是想到阿槿喜歡,也就隨她去了。 京城長街拐角,秦不聞等了半天,也不見耶律堯來。 她可是聽清越提起,她不在京城的這些天,耶律堯幾乎是天天來京城逛街,看到什麼閤眼緣的玩意兒,便重金買下。 長安城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好似沒有盡頭一般。 街道上人聲鼎沸,熙來攘往,好不熱鬧。 奇怪了,怎麼今日還沒來呢? 秦不聞託著下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她這個書攤位置在一個小角落,平日裡光顧的客人不多,小攤對面的主街上,便是京城最大的書坊——半畝方塘。 只是今日,這半畝方塘似乎很是熱鬧。 有巡邏的官兵帶兵進入書坊,久久沒有出來。 書坊外圍已經圍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百姓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秦不聞最愛湊熱鬧了。 她隨機抓住一個路過的行人,清聲問道:“老伯,這半畝方塘出什麼事了?” “哎喲,姑娘你還不知道呢?”那老伯笑了笑,“聽說是在進行風紀整查呢。” “風紀整查?”秦不聞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老伯點點頭:“是啊,據說是首輔大人上的奏摺,說坊間流傳了不少擾人心智的‘禁書’,收繳了許多香豔的話本兒和春宮圖呢!” 秦不聞聽到這裡,才緩緩回過味兒來。 不是…… 季君皎不會是還在想著當時在潯陽,她說出口的話吧!? 她當時隨口一說,自己學到的東西是從半畝方塘的話本中看到的,季君皎記仇記到了現在!? 不、不可能的吧? 秦不聞有些心虛。 又坐在自己的攤位上看了半天,書局中計程車兵首領終於走出書坊,身後跟著的七八個士兵,兩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