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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好。&rdo;長歌笑了起來，拉住他的手，問：&ldo;從來不見你擺架子，怎的才剛對那婦人反倒苛求起來？&rdo;

沈墨山哼哼道：&ldo;她目光鼠竄不定，顯是心術不正一流，兼著在我跟前拋了無數媚眼，看得老子來氣，真是，就那長相，連給你提鞋都不配……&rdo;

長歌微微眯了眼，道：&ldo;那即是說，她若貌美如花，你此刻便卻之不恭了？&rdo;

沈墨山忙道：&ldo;哪裡！你瞧她作婦人裝扮，卻偏生眼帶桃花，這等女子，我怎瞧得入眼？&rdo;

長歌笑道：&ldo;我你看被她的媚眼拋得很受用啊。&rdo;

&ldo;天地良心，&rdo;沈墨山大聲叫屈，抱住他道：&ldo;小黃你過分了啊，明知我被那女人欺侮了，你不替我做主，反倒疑你！&rdo;

長歌哈哈大笑，道：&ldo;你皮糙肉厚，有甚幹係？&rdo;

&ldo;我名節有損！&rdo;沈墨山振振有詞地道。

&ldo;沈大老闆還有名節？這可真稀奇……&rdo;長歌一句話未說完，卻見沈墨山忽然貼近他的耳廓道：&ldo;別停，隨便講點什麼。&rdo;

長歌略帶驚奇地看著他，但隨即順從地開始東拉西扯，不出片刻，卻聽進寶大喝一聲：&ldo;什麼人！&rdo;

窗外隨即傳來一陣拳腳聲和哎呦求饒聲，隨即，卻聽進寶在門外稟報：&ldo;主子，店中小二鬼祟偷窺，已被我拿下。&rdo;

&ldo;丟進來。&rdo;沈墨山笑了笑，道：&ldo;小黃，這可是衝著你。&rdo;

長歌懵懂道：&ldo;我，我不曾做甚啊。&rdo;

沈墨山寵溺地揉揉他的頭髮，笑道；&ldo;我可算知道琪兒那麼笨，從何處來了。&rdo;

長歌怒瞪他，沈墨山笑著攬住他的肩，扶著他在凳子上坐了，卻聽噗通一聲，從窗外扔進來一個人，被點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嚇得瑟瑟發抖，正是適才樓下大堂侍奉茶果的小二哥。

這人年紀卻趨壯年，只是長得獐頭鼠目，形容猥瑣，見到沈墨山冷冰冰的眼神，早不敢對視，卻又偷眼去瞧一旁坐著的長歌，竟然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沈墨山大怒，手微微一動，在那人肩部略拂了拂，那人立即殺豬般連聲嚎叫。

&ldo;墨山，太吵了。&rdo;長歌淡淡地道。

沈墨山冷冷道：&ldo;我本來只想挖他一對眼，如今看來，連舌頭都該割了。&rdo;

那小二嚇得面無人色，忙止了嚎叫，忍痛哀求道：&ldo;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一時糊塗，見這位公子長得極像小人幼時所見一人，不是，不是要冒犯……&rdo;

長歌心中一跳，道：&ldo;你，你說什麼？&rdo;

那小二偷偷瞥他一眼，忙垂下眼瞼道：&ldo;小人幼時，村裡頭有位莊稼漢子娶了個天仙似的媳婦，長得，長得便好像這位公子爺……&rdo;

這回連沈墨山都挑了眉毛，道：&ldo;哌？那媳婦兒現在何處？&rdo;

那小二顫聲道：&ldo;她，早見了閻王，小的聽俺娘說，她是生娃兒血崩去的……&rdo;

&ldo;隔了這麼多年，又死無對證的，你這番話哄誰呢？&rdo;沈墨山的聲音驟然冷厲起來：&ldo;看來你是嫌活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