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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大門猛地被拍開。那些輕些的椅子桌子猛地向牆壁撞去登時裂的粉身碎骨。
整個地面顫了三顫。
望舒抱著腦袋心裡默唸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這時忽然她的腳踝處傳來一股蠻力,連帶著被她死死拽住的大床都發出‘吱吱’磨地板刺耳聲。
來不及回頭看,她就被那股蠻力拖了出去,接著整個人倒著飛到半空,又飛到院中。
從她角度看下去,場面是相當炸裂,斷胳膊斷腿押著咕嚕嚕滾動的眼珠子,還有哪頭牛角插在了大馬猴的紅屁股腚溝子裡。
她一顆心懸著,另一腳死命踹,溜了眼後她稍微安靜了下來:“你靈力這麼高,怎麼不早說?”
男子悠閒的拎著她,以倒拔垂楊柳姿勢觀摩這一場混戰。完全不顧及她會不會腦充血…
看她一副劫後餘生的美樣,男子冷冷睨著她:“抓緊了,掉下去可就別怪我了。”
望舒一臉不可置信,她張了張嘴,想問問他,她抓什麼?需要她抓…什麼,只可惜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迎面的風吹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本想摸清路線,以備逃跑時用,奈何又擔心眼珠子被吹飛了,只能緊緊閉上。
就這樣她吊著被他拽了一路,最後在她意志恍惚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逃跑還逃的轟動全場,好一個出其不意。
又是懸崖峭壁,只是這峭壁跟對岸山洞搭了條鐵鎖鏈,兩頭還釘著橫木板,裂的是斷斷續續。整條鏈子搭乘的天橋晃晃蕩蕩,萎靡的不行。
佛孤如履平地的散步散了過去。
望舒咬牙切齒罵罵咧咧抓著鐵索,一步一步挪著。可憐她一整日食不果腹,又一直在耗費體力,加上剛剛倒掛半宿到現在還頭昏腦脹的,現在她的眼睛晃的比繩索幅度還要大。忽然腳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就在她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兒時,佛孤朝她伸來一截袖袍子將她捲了去。
“半山腰下的瘴氣可以阻隔生靈,所以這兒比床底下安全。”佛孤還說了這麼一句氣死她的話。
還好意思說安全,自她來這兒每一步有過安全可言嘛?虧他好意思說牛首山是蠻荒小地,打她出家門那一刻就翹首以盼,以為能去哪的極樂世界,現在看還不如在牛首山勤奮苦練!
望舒長舒一口氣,倒在石塊搭的地板上,摸了摸自己四肢百骸。哎…幸而都健在啊。
“從開始你就賴著我,難道是因為我的丹元在你體內,所以你離不開我?”
有些丹元認主,離開了主人或者感知不到主人氣息時它會慢慢萎靡消失。
佛孤因為走火入魔,自身丹元氣息紊亂,恰巧他得到了她的丹元,故而現在離不開她。
佛孤倒有些詫異,沒成想她竟能發現,一貫傲世萬物口氣慢條斯理開了口:“說吧,你想要什麼?本尊許你個願望,全當抵償丹元之用。”
正常人無不是功名利祿,絕世秘籍亦或者高強的靈力。他堂堂魔尊還能佔她便宜不成?
只要她開口,他是有信心信手拈來,望舒登時目露精光,興致高昂:“當真?我想要…”
“男人!”
佛孤嘴角輕蔑一揚,見她那沒出息模樣活脫脫螞蟻爬槐誇大國:“那是自然本尊何曾失…”言?她輕嘴薄舌的說一句什麼?男人!
不是高深的靈力,不是驚世秘籍,而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