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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在那,慢走不送!”佛孤卻好似很享受她生氣的模樣,看她齜牙咧嘴,心情反而舒暢。
魔尊心情好,魔界眾人便好。所以誰也沒說出實情。
望舒認命了,留下來給佛孤端茶倒水,而這廝從不用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今日非嚷肚子餓,望舒氣呼呼的給他備吃的。
正當她在小廚房忙的烏煙瘴氣,朝樂經過時由於好奇偷窺一眼被她抓了住。
“朝樂你那有沒有言實丸?”她一手舉著菜刀,一手按著魚,手起刀落的整個魚頭滾掉在地。
魚頭一下滾落在地,路過眾人皆面露白色。
這絕色美人原來竟如此暴戾,原本那些暗處偷窺的,一下慌不擇路跑了。
望舒尚不自知,只拽著朝樂進來。“言實丸…我魔界貌似真沒有,上神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好了,怎麼會想到用這種下…不大好的法子呢?”
“魔界沒有言實丸?”她輕嘆,很難想象,魔界清高成什麼樣…“那你們平時審問嫌疑人是怎麼做的?”
“魔尊秉持殺生不虐生,若是問不出來,那就直接殺了。”朝樂看向她,“那天界呢?”
抽筋丸,言實丸,剝骨器…各大刑具,不過話到嘴邊,她實在說不出來:“嘿嘿,具體我也不知道。”
“哦。”朝樂皺著眉頭,指著小廚房裡頭烏漆麻黑的菜盤子,“要我幫你什麼忙嗎?”
“不用,都好了!”望舒在朝樂瞠目結舌下介紹了起來,“這是烏魚,這是活烤仙鶴腿,這是水煮烏龜蛋!只等這魚好了我就端進去。”
浮蒼宮左殿書案上,佛孤坐著,魔醫底下跪著。
一旁是昏迷的秋月,魔醫誠然道:“少司命並非失憶,而是被禁錮太久防止瘋癲而自生了雙相。就是當他感覺危險時,另一個自己就會跳出來保護原本的自己。而跳出來的這個,並沒有之前的記憶。”
“若他感覺安全了,那個原本的自己就會出來是嗎?”佛孤問。
一個人被關押這麼長時間本就受罪,可令秋月難受的並不是被關押水牢這麼長時間。而且祟族被殘殺,同胞驟減,他卻沒辦法幫忙。所以他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選擇了逃避,也就是生出了另一個自己。
這個自己不諳世事,不會去想那些煩心的事,從而能讓他放鬆下來,不至於一直鑽牛角尖。
“按道理來說正是這樣。”魔醫捋了捋鬍鬚又道,“現在多讓他體會溫馨平常的生活,說不定能讓他放鬆。老朽覺得這個少司命好像挺喜歡赤鳳上神的。上神頭腦簡單,心思單純…就是脾氣暴躁了些。”
佛孤抬眼,郎華用靈力喚醒了秋月,魔醫也悄無聲息的退下。
這時,望舒搬著她的傑作,興高采烈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黑臉朝樂。
餐桌上陸陸續續放了四道菜,朝樂朝郎華使了個眼色,二人四目相對,逃似的出了去。
“少司命肚子餓了沒,我做了大餐要不要一起來吃啊?”望舒的笑容像個放大的向日葵,突然湊近秋月,讓他微微一愣。
“好吃,好吃,小鳳凰做的大餐我要吃!”
望舒很滿意,輕輕咳了聲:“魔尊大人等什麼呢?難道還要本上神餵你嘴中去嗎?”
佛孤打見那一隻翹起來的細長的腿,便心生疑惑。
“倒也不必。”待他走近一看,目光驟然冷清,“這只是何物?”
那爪子烤的微曲,往上卻色澤誘人,實則她除了烤貨不錯外,其餘一竅不通。
不過眼下佛孤問的正是烤貨,於是她得意拍了拍胸口:“烤腿子,怎麼樣看著就流口水吧?”
佛孤嘴角一抖,不敢置信的湊近她,問:“本尊問的是烤什麼腿?”
望舒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