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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法。”李蘊直起身子,眉眼冷冽,透過簾子往北方看去。
墨修塵這才想起自己的簪子中還有云霞城將士們的屍骸,他取出簪子,說道:“將軍,將士們的屍骸……在我這!”
墨修塵已經將這些屍骸轉移到另外的儲物法器中,現在將之交到李蘊手中。
李蘊雙手微顫的接過兩件儲物法器,眼眶通紅,嘴唇顫抖地看向墨修塵,起身重重抱拳,顫聲道:“我替將士們謝謝你!”
墨修塵連忙起身扶住李蘊,鄭重說道:“我也是雲霞城計程車卒,更是雲川鐵騎,這些本就是我該做的,何況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李蘊雙目噙著淚水:“已經不能再多了!”
李蘊收起那裝滿了將士屍骸的儲物法器,看著墨修塵說道:“萬事從無絕對,你的修為並非一定無法突破,或許你的想法並未有錯,等到你某天將養筋境走到極境之時,便能水到渠成踏入真意境。”
墨修塵站在簾子前,望著滔滔大水,身姿挺拔,充滿了自信與朝氣,頷首道:“起初聽聞無法破境之時,我確實有些亂了心神,但這些並不能阻礙我前進,況且我有感覺,我一定能破境。”
李蘊看著依舊自信的墨修塵,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拍著他的肩膀:“雲川鐵騎只要還有一人在,便沒有覆滅。”
墨修塵重重點頭,這是李蘊對他的一種認可。
李蘊說道:“該與你道別了!”
墨修塵拱手抱拳:“但去莫復問,白雲無盡時。”
李蘊哈哈大笑,身形消失在遊船內。
“借你吉言,帝都見!”
墨修塵負手而立,目送虹光遠去。
溫酒話長短,離別期再會。
墨修塵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向船頭那位撐船舟子,笑問道:“水君,既然來了,何不坐下聊聊?”
舟子抬起頭,露出了斗笠下的眼眸,一雙金黃色豎瞳注視著墨修塵:“李蘊都未曾察覺本君的到來,倒是你這小傢伙發現了本君,確實有意思。”
舟子走進艙內,撤去蓑衣與斗笠,將之掛了在牆壁上,走到墨修塵對面坐下:“你就不怕我起歹意?”
墨修塵笑道:“非是我察覺水君到來,而是將軍早已經知曉你來,但他不便與你相見,所以就讓我招待水君。”
舟子模樣的水君嗤笑一聲:“那傢伙是擔心本座找他討債吧?”
墨修塵當沒聽見這個問題,說道:“想必水君不是來此閒聊的吧?”
水君見狀冷哼道:“你這小子倒是怪有意思,見本君不拜就算了,言語也如此不客氣,當心本君將你扔進玄瀆餵魚。”
墨修塵與之對視,身軀筆直,不卑不亢道:“水君既然有求於人,何必如此恫嚇我一個晚輩呢?”
李蘊離去之前就說過,見到水君不必畏縮不前,拿出架勢來,反正對方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既然對方現身,就指定有所求,儘可能爭取自己的利益。
水君揉了揉眉頭:“他孃的,現在的小輩都這麼鬼精鬼精的嗎?”
他打量著墨修塵,良久後才說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不愧是能滅掉宗家的小傢伙,確實有幾分本事,既如此,本君就不與你賣關子了。”
墨修塵說道:“水君且說便是?”
墨修塵明白對方已經上鉤了,那麼現在就看對方的請求為何了,而自己也絕對不能露出絲毫怯場,否則,此前所做的一切鋪墊就前功盡棄了。
水君將原委細細道來。
在玄瀆邊上,有一戶人家與水君有些因果,當年水君曾答應過那戶人家的先輩,若家中出現了可造之材,不論是讀書還是修行,皆可為之護道一程。
如今,那戶人家的後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