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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弱的。
他已將人放在床上,她的手卻沒鬆開,目光落在他下頜上,有些鬍渣。
寂空沒法子,已經抽出了雙手撐在床上,任由她摟著脖子。
這畫面曖昧極了,不是巧合而是尚陽刻意為之。她自小在宮中長大,宮裡的女人是如何向天子王公獻媚的,她怎麼會不明白?
她從前是高貴驕傲的公主,對此嗤之以鼻,可如今面對寂空,她束手無策,她想不出來,自己除了身體以外,究竟還有什麼,能夠作為資本?
尚陽微微揚起脖子,鼻息已經掃到寂空的下巴上,若是再近一些……
“公主,請自重。”
寂空陡然挺直身體,掙開了尚陽的手。她愣了一瞬,只見他雙手合十,眉頭緊蹙地念了佛號。彷彿極厭惡她方才的行為。
尚陽也冷了臉,緊緊抿著唇,忍不住喉頭酸澀,眼淚也溢在眼眶中,可她就是強忍著,一滴也未掉:“你是不是後悔了?知道了我是什麼樣的人,後悔來找我了?”
“公主,無論面對誰,你都該珍惜自己。”
這話彷彿在狠狠打她的臉,她掀眼盯著他,聲音已經顫抖哽咽卻還在強撐:“是呀,如我般落魄的公主,除了自輕自賤,以肉體獻媚,還能做什麼呢?今日是對你,明日或許就是武定侯,也或許是別人。”
寂空啞然,微微張著唇,眼中卻是無措的,他已然看清了她眼中的淚水,要她放下公主的驕傲這樣取悅男人,究竟該多痛苦?
可他想要彌補時,伸出的手卻被尚陽一把開啟。
寂空愣在原地,尚陽再次翻過了身背對他。
因著這一次失言,接下來幾日二人雖沒有再說話,寂空的態度卻緩和不少,多是讓著尚陽的,對於她要搬下來住這件事兒也沒在反對。到了夜裡,他便守在床邊,為她誦經守夜,她會踢被子,便悄然替她蓋上。
月光下的少女,四肢舒展,裸露的肌膚如同瓷器般細膩美麗,他看在眼裡,不捨得移開,或許唯有在夜色的掩映下,他才能揹著他的佛,輕輕觸碰她……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若說毫無進展,尚陽已經住進了寂空房裡,可若是有進展,二人卻日日如同第一夜一般相敬如賓。
偶爾,她也套他的話,可這人雖然是寺廟裡長大的,對於宮中那些人情套路卻一樣也不上當。這些日子下來,尚陽竟一點兒也沒拿下他。
這一日武定侯府從未有過的熱鬧,就連她這小別院都聽見了。
尚陽好奇,於是問了芬兒,芬兒也不瞞她:“是侯爺帶著小少爺回來了。”
“小少爺?”
“嗯,陛下冊封了侯爺夫人為朝暉郡主,侯爺親自去接的,夫人進宮住著,小少爺自然是回侯府。”
尚陽一時失神,如今他夫人回來了,還有孩子,想必他更不願意與自己有什麼瓜葛了。
若是知道自己還沒有拿下寂空,二人本就無親無故,為了甩開自己,蕭淙之大可對外說他不在的時候,尚陽與和尚私通!
想到此處,尚陽獨自一人站在院中黯然失神。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還以為她因為蕭淙之的原配回來了而吃味。
芬兒沒在多言退出小院,寂空卻看在眼裡。
那幾日尚陽黔驢技窮愁容滿面,與寂空說的話寥寥無幾。過了不久,小院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尚陽不認得,寂空卻認得,正是去皇陵請他的那位。
那人似對侯府非常熟悉,穿著一身常服,溜達著便來到了院中,芬兒行禮稱了一句:“韓將軍”,他便道:“你先下去吧,我找公主說說話。”
這是武定侯府,蕭淙之自由出入沒人敢說什麼,但韓衝畢竟不是侯府的人,向來傳話的是如流,瞧他這一身打扮,不是什麼正經人,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