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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蕾一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裡,吹著黃浦江上的夜風,看著璀璨的黃浦江夜景,陳絨真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沒什麼都別沒錢。
王蕾端來一杯咖啡。她一歲的兒子有保姆帶,自己現在是ho一族,自由自在。
「怎麼樣,你是不是失戀了?」
「是啊,一個月失了兩次戀,真是悲慘得狠。」
陳絨喝了口咖啡,竟然沒放糖,有點苦。她讓王蕾給加糖,王蕾大笑,說你們以前不是說喝咖啡不加糖才酷嗎?
第一次請王蕾喝咖啡,她苦得全吐了出來;然後把桌上的糖包全搜羅了過去,統統加了進去;直到咖啡的味道變得和紅糖水一樣,她才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逗得一群姐妹笑得半死。
現在,王蕾已經習慣了喝咖啡不加糖,而陳絨卻不習慣咖啡的苦了。
「王蕾,現在你是我們大家最羨慕的人了。」陳絨並沒有獻媚的意思,而是真的這麼想。
「羨慕什麼。我倒是羨慕你們,沒有結婚,外面的世界這麼大,都是屬於你們的。」她喝了口咖啡,望著窗外的夜景,美麗的睫毛在燈光下閃爍。
女人都是美麗的,只有不會打扮的女人,沒有醜陋的女人。女人有了錢,就有了好衣服,好化妝品,氣質、美貌、風度也隨之而來了。
et快12點才回家,看見陳絨來了,很是客氣,說明天他請客,去新天地。有了錢的et也變了,人變得帥了,就是肚子又大了些,像一個變帥了的et。
歐海洋是在陳絨到上海的第二天打電話過來的,他也在上海。在電話裡,他急不可待地提出了見面。陳絨知道是媽媽透露了自己的行蹤,她雖然不看好歐海洋,卻還是無意識地想著要快點把女兒嫁出去。
陳絨不知道是見他還是不見,說實話,現在她已經不恨歐海洋了,她的心已全在丁恪那裡。但是,歐海洋是觸之可及的,而丁恪卻只能放在心裡。
既然不恨他了,是不是也不愛他了呢?陳絨最終還是決定見他。
陳絨和歐海洋,et和王蕾,四個人在新天地喝酒後,又到湄公河越南餐廳去吃越南菜。
et要請客,歐海洋也搶著付錢,最後還是et付了。他很大氣地說:「你們來上海,如果還要你們請客,那把我盛國章放哪裡啊?!」盛國章是et的大名,他今天要是不說,陳絨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記起。
王蕾和et回家了,陳絨和歐海洋站在黃浦江邊。
這是一個月多來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站著,離得這麼近,陳絨卻覺得很遠。身體的距離永遠追不上心的距離。
「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歐海洋說。
陳絨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路上如織的行人。黃浦江上熱鬧極了,晚上看起來比白天更熱鬧。陳絨不想成為這眾多人眼裡熱鬧的風景,所以,她乾脆選擇了沉默。此刻,她也發覺,自己還是恨他的,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否定了自己不恨他的想法。那麼,恨他是不是代表還愛他呢?陳絨茫然。
兩人的談話自然沒有結果,陳絨當然不會就此原諒歐海洋。況且,即使原諒了,陳絨覺得他們的感情也會陷入一個怪圈:歐海洋勢必會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壓抑著做人。男人是不能久受壓抑的,憋屈久了,他一定會做出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看多了這方面的小道新聞,報紙和電視已經把人性中最惡和最善的一面都剖析給人們看了,所以,陳絨決定不再重蹈覆轍。
歐海洋卻鐵定了心,非要把他們的關係理清。他一直試圖說服陳絨,讓她相信他的行為只不過是男人一時的糊塗。他越說,陳絨越覺得難受。八月中旬的上海正是熱的時候,即便是十二點的江風吹來,也吹不走她的燥熱。
「你是絕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