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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手。
他自我介紹道:“這位小兄弟就是彈奏動它的人?果真一表人才,儀表不凡吶!我是善音坊的坊主,幸會幸會。”
“幸會幸會!”王玉也是急忙見禮,他雙手抱拳。
這倒是讓坊主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一笑了之,也抱了個拳,算是回禮。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王玉的樣貌,嘖,邋遢的長髮,洗到發白的襯衫,難怪之前的另一個店員會如此不屑,這人看著像是剛從深山老林裡步入人間社會,怎麼回事啊,兄弟這打扮,怎麼看著稍微和時代有點脫節呢?
“按照約定,我該告訴你它的名字了。”沒有進一步多想,坊主鄭重道。
“不必了,我已知曉他的名字了,他叫古嶽,對嗎?”
琴音琤琤然,像是回應也是肯定。
坊主看的一陣羨慕,這下也不必多說了,古琴有靈,已經給出了自我的回應,本來按記載,這張琴應該叫重嶽的,但現在算是知道了它的真名字了?這幫它找到了新主人了,也是了卻了坊主的一樁心願。
坊主走進店內更深處,從一個箱子裡掏出一個盒子,然後將它遞交給王玉,坊主說這是約定好的禮物,現在也歸王玉了。
但是王玉擺了擺手,他拒絕了坊主的好意,他說,本來就是因緣際會,是他佔了便宜,實在不敢奢求更多,何況天下之大,有了古嶽傍身,何處去不得?
見他堅持,店長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希望他以後有時間能回來多看看。
王玉點點頭,隨後帶著古嶽離開了善音坊。
這還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小夥子運氣真的不賴。
當天這個訊息就被報社登刊了,一時間廣為流傳。
王玉抱著琴,走出了大門,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嘛。
看著日薄西山,王玉沿著路段返回,然而走了沒幾步呢,突然就有人拎著個大攝影機子,懟著王玉的臉,架著個話筒,開始了提問。
諸位別疑惑,記者都這樣。
“朋友你好,怎麼稱呼?”
回應這位記者的是王玉的沉默,哇,哪兒來這麼些自來熟,真的很討厭啊,沒看見我現在拿著這麼大一張琴嗎,很重的好吧,沒事別擋路。
王玉繼續朝前走,沒有理會這人,表演出一番高人作態。
然而這位記者朋友也沒有死心,繼續追問,開玩笑,臉皮薄能挖到驚天新聞嗎,既然做了這一行,就要有受人白眼的覺悟,死纏爛打乃是基本功啊。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啊,當時王玉彈奏的音律不但吸引到了大隊的人馬,很多報刊的人也是聞風而動啊,這裡看起來有大新聞,不管是編造也好杜撰也好,還是有大佬砸錢捧人也好,靈敏的嗅覺讓這些獵犬感受到了新聞大動向,隨便拍幾張照片,然後隨口胡謅點內容,再起個引人注目的標題,這點選量不就上來了嗎,欸,當然,這是一般小報社的行為,附近聞名的報社:水餘報社,則是和這些二流貨色不一樣。
打著有案我必報,真實性可靠的口號,水餘的人總是衝鋒在新聞一線,能以各種出其不意的方式獲得一些新聞獨家訊息,他們什麼都播報的,哪怕是什麼今天誰誰誰家出軌了,哪家煤氣罐爆炸哦,哪家哪位掉糞坑這種都是有的,不過都會進行篩選性的排除啊,當然,這裡的他們還沒有展示出來。
這邊水餘的人纏上了王玉,王玉感覺很煩,平生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要是我夢念還在,一個瞪眼你就不敢看我了,欸,好煩,依舊是不想搭理他們,但是這時候呢,五臟廟傳來了震動,似乎是在訴說不滿。
不妙啊,難不成彈個琴都有這麼大的消耗嗎?王玉看著那兩個人,突然心頭一亮,這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