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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華國人晨惜是不喜歡血腥的。
當他看到聶家還有人體實驗，還有研究幹細胞移植，美容技術以及各種代孕的時候。
晨惜是恨不得把這些產業全都弄掉的。
但仔細一想，有需求才會有生產。
這個生意聶家不做也會有人做。
與其把這個東西讓出去，不如把這個東西掌握在手裡。
身處他這樣的高位，其實已經失去了憑自己喜好去辦事的原則。
他要做的是把所有他能想到的，目前他見到的危險杜絕於微小之中。
如果不能杜絕，那麼就要想辦法掌控，只有這樣他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安南的商業發展可以照抄國內，可安南的內政短時間之內他和聶晨銘根本改變不了。
不能改變，他這個華國來的聶家主母就會隨時陷入危險之中。
這次的驅逐就是一個很好的警告，雖然他處理及時。
可不是每一次他都要這樣及時的情報的。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如今他的位置看似大權在握，實則如夢幻泡影一般。
除了這些婦人，他還需要一堆受華國思想薰陶的政府內人員。
想出來難點在哪，剩下的就是施行。
把黎笠調到身邊來，晨惜有重任要交給他。
自那天蒐集證據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禮拜，黎笠身上的傷也已經結痂。
雖然他暫時還不能大仇得報，但他了解到了他投靠之人的可怕。
驅逐華國人的過程中他注意到了那隊荷槍實彈的退伍軍人。
他原以為那些人退伍之後思想墮落，開始向同胞下手。
可他們的目的不是威脅華國人。
而是一旦有安南的人敢對這些來務工的華國人出手，他們就會將安南的那些人打死。
最開始他還想不通為什麼要把那些安南的人打死，覺得晨惜在加深種族仇恨。
直到他看到的有的同胞被找到時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
有些婦女甚至被侵犯了都不敢說。
他才意識到他晨惜的深謀遠慮。
上面下達了驅逐華國人的命令，就相當於告訴安南所有百姓。
華國人低他們一等，他們可以對華國人喊打喊殺。
晨惜的出手，聶家的表態不過是在某種程度上保全了那些華國人不會輕易被打死。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會遭受到折磨。
身體被羞辱，尊嚴被踐踏，這哪一項都足以讓普通人發瘋。
而這些華國同胞經歷這些都是因為他的一時衝動。
看到那些人絕望的眼神時黎笠有一瞬間看到了他自己。
他感謝晨惜救了他，給了他一個討債的機會。
但對於這一些被他牽連的國人，他真的連句對不起都不敢說。
不是他自私，而是他了解，說了也沒法對對方有任何彌補。
好在有晨惜出手，那個官員又跟晨惜是至交。
除了最開始有一些同胞被虐待，剩下的時候無論他們走到哪，那的華國同胞都是完好無損的。
這讓黎笠減輕了心中的罪惡，也讓他意識到了他曾經的心動有多蠢。
再次面對晨惜，黎笠一改之前的輕視，而是十分尊重。
對於黎笠這一改變，晨惜並不驚訝。
甚至僅僅是看了兩眼就沒再多瞧。
敲了敲桌子，指著桌子上到紙，晨惜用那種大量的目光看著黎笠。
“那天取證時，你的表現我很欣賞。
讓你去參觀國人是如何被驅逐的，看來對你有所啟發。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