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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是在四個小時後才見到魏彥吾的。
雖然他們在鬧出來那麼大的動靜之後立刻就被請來喝茶,可是實際上……真就喝茶了。
龍門正在進行與37區的細節談判,雖然大方向上的溝通在接駁之前就已經達成共識,但是落實成細節的合同與檔案,則少不了你來我往的扯皮,其中37區過來的又並不是一個成熟的團隊,整個談判會議就被拉扯得更加冗長,實際上林逸見到魏彥吾時,會議甚至還沒有結束,只是迎來一箇中途休息的機會。
真正看到林逸時,魏彥吾有些壓抑地看見那個年輕人有些拘謹地坐在沙發上,而苦難陳述者,這位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拿著拉特蘭熾天議會親筆信找到他的拉特蘭人,則如同護衛一樣站在年輕人的身側。
好像他接到的報告,“苦難陳述者在近衛局公然攻擊天災信使考核者”這樣的報告是假的一般。
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魏彥吾突然想到詩懷雅提交的報告,雖然詩懷雅家的這隻小老虎有恪盡職守地將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九尾的事情也一柄記錄在報告裡,可是話裡話外內卻有站在對面說話的意思,這倒是讓魏彥吾覺得頗為有趣。
那小老虎也是吊死在工作上的性子,沒想到卻在這裡開了竅。
還是說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別的魅力?
魏彥吾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逸,煙槍在煥然一新的辦公桌上一敲,便開口說道:“事情我已經聽說過了,你們這鬧得可不算小啊。龍門多少也算是個開放之地,各種暴行也是見的多了,像你們這樣直接在近衛局大樓裡鬧起來的,還是第一次。整個四樓都被燒了個騙,近衛局臉都腫了。”
雖然不是什麼苛責的話語,可是由魏彥吾開口,怎麼聽都有幾分陰陽怪氣的影子。
林逸是覺得沒自己什麼事兒,自己只是一個被捲入的無關路人,而他身旁的苦難陳述者卻應聲開口:“抱歉,這都是我獨斷專行的失誤,拉特蘭方面並不知情,我會承擔相應的責任,不過請問可以將處理延後一段時間嗎?”
魏彥吾的視線在苦難陳述者與林逸之間轉了轉,按著關於近衛局的損失報告,笑著問道:“為什麼?”
“因為比起近衛局,我個人認為更需要先向這位少年負責。”
林逸愣愣地看著身旁的苦難陳述者:這番發言也太直了一點吧?
他一時甚至分不清楚身邊的鳥腦袋是真有這麼傻,還是說抱著什麼目的才故意這樣說。
答案是真有這麼傻。
也不能說傻吧。
黎博利一族本來就比較偏執,加上又是在拉特蘭那種死板的環境下出生長大,關於苦難陳述者的腦袋有多鐵,魏彥吾在上一次見面就已經領教過了。
作為龍門的最高領導人,一位成功的政治家,他還不至於為這種無心之言生氣,當下敲了敲桌子,眼珠子一轉,卻又飄回林逸這邊。
“那麼這位林先生,關於這次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就一路過圍觀群眾。
林逸看向魏彥吾,沒明白為什麼問題會繞到自己這邊,而見到林逸是這個態度,魏彥吾則點著桌子,思考著說道:“是這樣的,我主要是想要問一下,林先生,你是否還想要成為天災信使?”
“當然,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只是按照信使的登記流程,除開必要的考核之外,還需要信使完成天災信使協會承認的危機合約,才會被正式登入為天災信使,這一點林先生是否知曉?”
林逸點點頭。
這一點莫斯提馬倒是和他說起過,不過莫斯提馬也說過這都是拉特蘭總部的規定,實際上各分部並不會嚴格遵守,就比如龍門這邊,只要詩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