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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明顯是氣消了。那老婦人又向惠天婆說了一句什麼,惠天婆點點頭走開了。連秋容摟著周莫如,逕自走進了她的客舍。
一會,惠天婆重新出現,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有香燭果品等。那家人跟在她後面,經過區元客舍前,朝&ldo;往生蓮位&rdo;方向走去。
那老婦人的啜泣聲聲入耳。
不久,&ldo;往生蓮位&rdo;的方向便傳來了惠天婆的念經聲。
大概一炷香功夫,念經聲停了。一行人走出&ldo;往生蓮位&rdo;,又經過區元客舍。等他們走過去,區元才敢湊到窗邊張望‐‐只見惠天婆將那一家人送出山門,那小夥子臨出門前,朝周莫如的客舍回望了一眼。區元看到他的眼裡,充滿著怨毒,不禁心裡一寒:莫如跟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周之慍從他女兒的客捨出來,跟惠天婆交代了幾句什麼,也跟著下山了。
風波過後,整整一個下午,區元沒有再見到周莫如。他心裡焦急如焚,想去問周莫如,又怕太唐突了,惹得她不高興。再說,現在那個連秋容肯定跟她在一起,也不方便問。
今天是農曆十五,前來拜佛的善男信女比往時多了起來,惠天婆忙個不停。區元幫不上忙,也擔心拜佛的人對他這個陌生人指指點點,只好躲在客舍裡看幾本通俗的佛學入門書籍。但他的心,卻靜不下來,時刻在諦聽著來自隔壁房間的動靜。
門一直緊閉著。
熬過了一個下午,吃晚飯的時候,區元在齋堂裡終於見到了周莫如。只是,連秋容在她身邊如影附形。區元看著她們拉著手從客舍裡出來,不知為什麼,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他很快又為自己感到可笑:都是女的,難道你也吃醋?
連秋容自顧牽著周莫如的手,見到區元時,她用鼻孔哼了一下,便別過臉去。周莫如將手從她的手心裡抽出來,也不看區元一眼,自顧拿碗筷去洗。
惠天婆眼尖,見氣氛不對,忙打圓場:&ldo;區先生,介紹一下,這是周妹的好姊妹連秋容,早上你們見過了,秋容是專程來陪周妹過十五夜的。秋容,這位區先生是省城的大記者,採訪過周妹的……&rdo;
連秋容冷冷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便坐下吃飯。
晚飯在尷尬的氣氛中進行著。連秋容喋喋不休地用潮汕話跟周莫如聊著什麼,聽那語氣,好像在勸說她。桌上的齋菜比中午更豐盛,但區元食不知味,草草扒拉了一些,便說吃飽了。惠天婆想說什麼,卻嘆了口氣,什麼也不說了。
晚飯過後,連秋容拉著周莫如的手,早早便躲進了客舍裡。區元知道,她們是不會再出來了‐‐月圓之夜,莫如是見不得月光的。只是,她看了信嗎?怎麼還是無動於衷?還是因為連秋容來了,不方便回應?也許,明天連秋容走後,莫如會有所反應吧?
區元只好這樣來安慰自己。
惠天婆收拾好一切,搬了張凳子,親自給區元的耳朵換藥。她揭開紗布一看,高興地說:&ldo;區先生,真是一時一時不同,沒想到你好得這麼快!&rdo;這時候區元才想起,耳朵已很長一段時間不痛了。
福兮禍兮?天知道。
換藥的間隙,區元看了看周莫如的客舍,忍不住問:&ldo;天婆,今天中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唉,區先生,告訴你也無妨。莫如命苦,她本就不該回來,你看,一回來,李家又來惹事了不是。&rdo;
&ldo;李家?&rdo;
&ldo;唉,冤業哪。中午來的,就是李明期的父母,還有他弟弟李明朝。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