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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爸,你別說了,我聽你的,今天就把工作辭了,再想想辦法。&rdo;
&ldo;嗯。這樣吧,你先給秋容打個電話,免得她急死了,我估計,她也是一夜未睡。&rdo;
&ldo;好的。&rdo;
47
做了那麼多的愛,感覺從未如此窩囊過。
周莫如走後,區元幾乎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平時極少抽菸的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眼睛瞪著天花板,嘴裡卻不經意地吐著煙圈‐‐他看著那煙圈裊裊升起,像極了一個圓月。圓月變形了、散開了、消失了,他又吐出一個來……
菸灰落在他臉上、肩上、床上,像燦爛的煙花閃過之後,那一地落寞的灰燼。
左胸、左臉隱隱作痛,只是,一種疼痛,兩樣感受‐‐左胸痛得銷魂,左臉,則痛得恥辱。
如果又是一個春夢,那該多好?
五一黃金周的最後兩天,區元都在恍惚中度過。有時他實在弄不明白,久經沙場、閱女無數的他,何以會被一個周莫如弄得如此神魂顛倒?難道,&ldo;性臣服&rdo;這種現象,也會在他這樣的浪子身上出現?
8日上班,度假回來的同事,都興高采烈地和留守值班的同事交流著黃金週期間的旅遊趣聞,獨區元枯坐在電腦前,百無聊奈地在&ldo;廣州不眠夜&rdo;潛水,看有什麼新聞線索沒有。
陸雁梅注意到區元的消沉,走過來,扔給他一包薯片,笑著說:&ldo;咋啦區哥?暗訪迷姦案不成,被人給迷姦啦?&rdo;區元苦笑一聲:&ldo;連你都不要我了,誰會來迷姦我!&rdo;陸雁梅想起了那晚車裡的尷尬,佯怒帶笑,一伸手就擰住了區元的左耳朵:&ldo;看你還敢不敢再吃我豆腐……&rdo;
區元突覺耳朵一陣劇痛,不禁慘叫一聲。新聞部同事被這聲音一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紛紛停止閒聊,朝這邊望過來。
陸雁梅臉漲得通紅:&ldo;不會吧,你也太誇張了,我只不過輕輕捏一下,你就像殺豬般叫!&rdo;一個男同事打趣說:&ldo;打情罵俏請到隔壁休息室啊!注意點影響啊!哈哈!&rdo;
區元左手捂著耳朵,痛得咧著嘴,說不出話來。驀地,他覺得指縫間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流動,手移到眼前一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血!
陸雁梅也發現了,驚呼一聲:&ldo;區哥,怎麼會這樣?你耳朵在流血!我、我只是輕輕一擰啊!&rdo;她忙拿出紙巾給區元。區元接過紙巾,往耳朵上一擦,又一陣痛,紙巾都染紅了。
&ldo;天哪!小梅你下手也太狠了!想謀殺親夫啊!&rdo;又一個同事打趣說。陸雁梅花容失色,手足無措:&ldo;區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你去醫務室看一下吧,好嗎?&rdo;
區元搖搖頭:&ldo;沒事沒事,等一下就好了。&rdo;
看陸雁梅急紅了眼,區元不想再讓她受刺激,捂著耳朵出辦公室,走進了洗手間。在洗手池前,他將紙巾浸濕,開始擦洗耳朵。可耳朵一接觸到冷水,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
血是止住了。區元側過臉,看著鏡子裡的耳朵‐‐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左耳廓內側面與乳突附著處竟然裂開了!而且,裂口周圍的組織,好像已有點潰瘍!
這肯定不是小梅一擰造成的!
如電光石火般,區元腦裡閃出一個名字來:周莫如。這難道跟她有關係?難道她那一巴掌,有這麼大的威力,把我耳朵抽裂了?
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