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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更是起鬨。
「來一個!來一個!」
「初初老師來一個唄!我們不困!!」
「時欽老師今天唱得好,再唱一首唄!」
「來一個!來一個唄!」
許魚初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事態會這樣發展。
時欽拎著紙袋詫異了一瞬,但很快調整了過來,看眾人這麼期待,沖許魚初笑得耀眼又熱烈,躍躍欲試地和她商量著:「盛情難卻,不然唱一個?」
這個笑讓人眩目,許魚初本能地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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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喜歡的,或者想唱的嗎?」時欽頂著那張鋒利的五官,垂眸看她。
「……都可以。」許魚初拼命掐自己的大腿,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她現在腦子根本轉不過來。
時欽一時也沒什麼好主意,抬眼轉向其他人時,「你們有想聽的嗎?」
李茜眼疾手快地點了一首,「不如就《私奔到月球》吧?挺適合你們倆的。」
《私奔到月球》。
兩人俱是一震。
李茜慢悠悠地又補上一句,「啊,我的意思是,剛好是男女合唱,還有架子鼓和吉他,咱們這裡也都有。時欽你會彈吉他吧?」
時欽『嗯』了一聲,他唇角有些僵硬,不自然地抓了下臉頰,去問許魚初,「你想打架子鼓,還是彈吉他?」
木屋泛黃的燈光打在他臉上,總覺得他神情柔和很多,許魚初稍稍抬眼去看他,「……架子鼓吧。」
主要因為沒看過他彈吉他。
想看看他彈吉他是什麼樣子的。
時欽點點頭,轉身就到矮臺上調整裝置。
照明的頂燈不知道被誰關上,原來的彩燈才被開啟,只有舞臺上投下一束光,像是深夜昏昧不清的酒館。
突然之間,許魚初覺得自己掉進了自己構設的故事裡。
甚至比故事本身還要浪漫。
·
深夜凌晨兩點,木屋外一片清輝的月光,透過不甚明亮的玻璃窗灑在牆邊一隅。
許魚初坐在架子鼓前,當她抬頭去看時欽時,他身後是高懸的明月,他站在燈光下,背影頎長俊拔,漆黑的眉眼在這樣昏昧破敗的餐館裡,極具侵略。
這才是不同於劇中人蘇商闋,而獨屬於時欽本人的演唱。
不羈、乖張、又肆意張揚。
把這個陳舊充滿故事感的老舊餐館,撐起一種破土而出的生命力。
因為表演的主唱是他們兩個,所以架子鼓被移到了舞臺前面,她和時欽分別佔據了舞臺前方。
許魚初看見他坐在椅子上,腿間放了一把木吉他,他撥了幾個音弦校正好音準後,看了許魚初一眼,用眼神詢問是否準備好了。
許魚初點點頭,他撥動琴絃後,許魚初就緊跟著敲擊鼓面跟上節奏。在半個八拍後,時欽低柔的嗓音慢慢響起。
「~其實你是個心狠又手辣的小偷~我的心我的呼吸和名字都偷走~」
下一句就輪到她了。
許魚初覺得自己手都在抖,整個人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她一開口嗓子就發緊。
「~你才是綁架我的兇手~機車後座的我吹著風~逃離了平庸~」
出聲的那一刻,許魚初臉瞬間燒紅,她緊張得聲音發澀不說,尾音還抖了下,直接走調了。
但時欽反而側過頭,和著節拍沖她輕輕點頭,烏黑的眼睛附著一層笑意,直視的目光像過了電的利劍,刺得許魚初心口發麻,意識都有些混沌。
更遑論,這首溫柔情歌,他唱得和拍戲時唱《虎口脫險》的低沉磁截然不同,多了幾分柔情,少了點苦澀。
「~這星球天天有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