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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喚幾聲發現阿然並不理自己,衛景珩剛剛明媚的心情瞬間微妙了起來。他看著阿然,看了它好一會都沒見它動靜後,不得不親自來到了貓窩前。
雨天,格外想抱著阿然,小小的身子暖洋洋的,軟乎乎的,讓他焦躁陰鬱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喵喵喵喵喵!”
裝睡的陸錦鳶只覺得身子一提,就被人從貓窩裡揪了出來。
從貓的角度來看,眼前的混蛋簡直高大得不像話。
陸錦鳶那個驚啊,立刻炸毛地看著他,剛吃撐的身子簡直是待宰的肥貓,一雙淺藍色的貓眸驚恐地瞪得圓圓的。
只是眼前的秦王,並非戴著厲鬼面具的秦王,也非昨日絕代風華的容貌,而是一張極其普通,讓人過目就忘的面容。
這一處府邸,是衛景珩三年前凱旋時命人暗中買下。府邸裡一共只有十名下人,皆不知衛景珩的真實身份,所以衛景珩在摘下面具後,會戴上易一容一面一具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見阿然抬起腦袋,小小地喵叫了一聲,似乎很不高興,圓圓淺藍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在敵視地說:幹嘛,走開!
衛景珩看了一眼肥了一圈的阿然,輕嘆一口氣,摸了摸它肚子上炸開的毛。
正驚訝秦王是不是易容的陸錦鳶被摸個正著,立刻羞羞地捂住自己胸,夾緊了自己的尾巴,顯然很在意自己無時無刻裸奔的狀態。
“偷吃了雞湯?”
突然開口的話語不鹹不淡,卻是讓陸錦鳶藍得透徹的大眼立刻心虛地瞟了瞟自己大得不正常的肚子。
她表情頓時一僵,似是苦惱,又似是驚慌,自己怎麼就被秦王逮個正著了呢。
“秦離給我準備的雞湯加了很多療傷的藥材,你吃了會鬧肚子的。”衛景珩輕輕說了幾句,抬手想摸阿然的腦袋,卻見它腦袋一撇歪了過去,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理自己。
“阿然。”
見阿然幾次躲開自己的撫摸,不理不睬十分高冷,衛景珩眉頭一蹙,雙手將阿然抱起,與自己平視。
然後在它明顯不情願的表情下,揉了揉它熱乎乎的小臉,又捏了捏它毛茸茸的小爪,看著它無能為力地被自己蹂一躪一通,漸漸變得怨念的神情,嘴角才漸漸上彎,半強迫地將它抱進了自己冰冷的懷裡。
陸錦鳶扭動著身子想要跳開,但衛景珩的動作看似隨意,卻偏偏霸道得很,將她牢牢地固緊在懷裡。
他的懷抱很涼,宛如萬年的玄冰,又如同銅牆鐵壁般,格外的堅硬,跟上次那溫暖的懷抱簡直是天差地別,陸錦鳶凍得瑟瑟發抖,一瞬間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卻發現衛景珩在抱了她一會後,身子漸漸暖和了起來。
陸錦鳶被迫趴在衛景珩的大腿上,逃避不掉只好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軟綿綿地窩著,心裡卻暗罵了一頓秦王有病。
將阿然抱進懷裡後,衛景珩臉上淡然的笑容收斂起;神色嚴肅地坐在案几前,翻閱起暗衛遞給他的重要信件。
由於全是機密檔案,由秦一王一府特有的暗號書寫,陸錦鳶看不懂也懶得看,所以一隻貓無聊地聽著衛景珩翻書時刷刷的聲音,沉悶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打起了瞌睡。
至少比那個簡陋紙箱製作的貓窩,睡起來舒服和暖和,她心裡安慰地想著。
衛景珩不喜雨天,不喜到極其厭惡的地步,但現在,聽著屋外刷刷的雨聲,他一手翻著檔案的空隙,另一手伸出,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撫摸著阿然軟綿綿的毛。
手下的觸感溫潤滑膩,柔滑的毛皮順著掌心滑過指腹,讓他忍不住捏了又捏。
只是這樣簡單靜謐到無言的相處,竟是溫暖到讓他感到輕鬆和舒適,心中的那些仇和恨也不知不覺間淡淡消散了下來,又順著毛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