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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佛邪肆地臉上,浮現出了笑,更令人頭皮發麻。
給人一種祂才是魔的錯覺。
換個角度,成佛入魔皆在一念間,祂既是佛,又是魔。
“道不同,不相為謀,恕難從命。”道袍人一言斬釘截鐵,不猶豫,拒絕了魔佛,無量不可言的神袍上,流淌著全面道之盡頭的韻味。
不同於凌道之下的領域,即使超越了大道,那也只是超越了片面的道,總不是全面的,差點味道。
道袍人未有動作,衣袖溢散出的微風,就是全面脫離了道,一切道法脫離,修成大道、萬道、諸道之上的“法則”。
魔佛聽之,也不急,道:“施主何必忙於拒絕。你若是出於對本座身上的魔氣,選擇與吾對立,還是施主狹隘了。”
“魔,何曾不是修煉的一種?佛魔相依,正如天地之間,日月更替,光陰輪換,方為陰陽。此為世間真理,卻總有人對魔帶有偏見。”
道袍人沒被打動,抬眸回應:“你說的確實不無道理。但你的作為,卻是喜強渡他人入佛,不從者便殺之,將其真靈引入佛道里超生,以被殺之人的怨氣為食進行修行。”
話語間,他腳下赫然有一張小舟出現,行駛在時空長河間,來到道袍人身旁之時,一些時空片段映現而來。
“我無意入佛……”片段之中,正是魔佛邀請一個修士的場景。
咔嚓!
修士的身軀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被扭成了碎渣。
其臨死前的錯愕、不解、不甘、憤怒……,聚整合一縷黑氣,被魔佛吞下。
之後,祂面前演化出一片佛海,把真靈丟進去,待一段歲月後撈上岸,即是佛門弟子。
無異於是一些生靈為了快速壯大自己的勢力,不擇手段。
他人若不答應加入,就煉為傀儡,這種行徑有誰敢靠近?
見到時空片段中的畫面,魔佛面孔上有絲絲黑氣湧現。
“加入我佛門,便可屹立萬靈之上。哪怕比凌道還可怕的存在,亦只能臣服。道友,你還是不願意?”
“路不相同,便無願或不願之說。你我,當以戰替話。”
話畢,道袍人衣袖一震,流散出的“法則”頓地大變,道之源,道之上的光芒如皓月、若大日,映向魔佛。
魔氣被衝散了不少,大日與明月高懸九天上,其下是一片集日月之力為一體,相互融合而生的無盡汪洋。
大日是為道之上,是凌道的一面特性,是初升大日,走至道的上面,凌駕道,充滿了無窮的不可視,不可妄想,不可測之偉大。
到此,便真正走入了道之穹頂上,得見凌駕於道的無上,於無邊的全新之地中行走,無量的大至高為伴,從此任何所出口之言,所做之事,即為超越,即是凌駕至高。
當空皓月,自是凌道的另一面,道之源,自無中創生無限無量之所有的道,一切世界再如何如何多、再如何龐大,再如何昇華、疊加、巢狀……,在其眼中亦無用,甚至是多餘的行為。
萬物萬法萬靈萬道再也沒有意義了,哪怕是時間長河,也可以來去自如,隨意生滅,於其眼裡不過區區爾爾,和凡間的一捧水般,揮灑間即消散。
說時間長河唯有起源始祖,才可以完全掌控,也是並非凌道不行,而是諸始祖曾在長河中留下的痕跡,強行限制了時間長河。
導讓一切的強者,都不敢太過於肆無忌憚地行走長河中,怕觸及了祂們的時空痕跡,被當場滅殺,直接等同從未存在過。
為道的始祖,從某些意義上更接近起源之域,大成可以藉此窺見更高之存在。
兩者相輔相成,皓月為道之源,大日是道之上。
不僅是凌道的特性,更是道袍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