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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了被自己師傅若寧弄死的結局？
莫念祖不禁回想起涼冰的母親戴安娜。
“彥，你知道你的父母嗎？”
天使彥被莫念祖的話題跳轉搞得有些疑惑。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不是全知全能嗎？”
“天使雨桐還活著嗎？”
“……”
還真知道自己母親叫什麼……
“死了。”
彥面無表情地說道。
她只在曾經的天使流月口中聽到過關於自己母親的歷史，其他幾乎一無所知。
莫念祖接著又問。
“戴安娜呢？”
“戴安娜？”
彥有些不能理解。
這貨到底認識多少女性？
難道自己又識人不清了？
“涼冰的母親，你瞭解多少？”
“涼冰的母親？”
彥聽後也是一愣，沒想到莫念祖竟然會問這個。
戴安娜嗎？
於是彥利用神聖知識寶庫搜尋了一下，竟然需要王級許可權。
“天使戴安娜？嚯，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嘛？惡魔之王的母親都認識，不過很可惜，兩萬多年前在一次戰役中犧牲了，死於女性天使的內亂，那段歷史就不和你說了吧？”
莫念祖聽後，微微愣神。
還是死了嗎？
女性天使內亂……
莫念祖不禁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引發的蝴蝶效應還是沒能救下那位活潑美麗的婦人。
“是什麼樣的內亂？”
莫念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彥雖然有些疑惑莫念祖為什麼打聽曾經的天啟王涼冰的母親，但還是看著神聖知識寶庫裡的資訊告訴了他。
“當時女性天使的思想開始出現極端化，在消滅華燁的天宮秩序之後，女性天使之間分成了大大小小數個不同的派系，而當時，凱莎女王的正義秩序還未建立。”
彥看著神聖知識寶庫裡自己以前不曾瞭解到的歷史，不禁暗暗稱奇。
“當時有一派再打倒天宮秩序後，誓要繼續消滅當時的天使貴族，但力量有限，於是和另一支打著消滅男性天使的勢力合併，對當時梅洛最大的天使貴族，霍夫曼家進行發難……凱莎女王的父親和涼冰的母親都死於那場鬥爭。”
彥看著那一段歷史記錄，也終於明白自己年輕時候在泰羅星上的事蹟其實都不算什麼。
天使的歷史太過悲慘，遠比自己經歷的要悽慘得多。
天啟王涼冰解放了當時女性天使的思想，但卻還是被自己提出的理念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是嗎？”
莫念祖眼神低垂，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他為戴安娜感到惋惜，終是沒能看到如今這個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