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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更能讓這些男人心甘情願的掏出錢來。她扭扭捏捏掙扎了幾下,又說道:
“誰說沒有好男人的,石隊長不是來你們這挖礦了嗎?他就是好男人。”
這原本無心的一句話,卻好像一把鋼針扎進了雷礦長的心裡,他停止了動作,雙手撐著阿香身體的兩側,問道:
“石寬?他怎麼好男人了?”
阿香這才意識到話說得有點過了,連忙雙手勾住雷礦長的脖子,撒嬌道:
“他當然是好男人啊,以前去春香樓點我,就只是喝酒吃菜,連碰都不敢碰一下我,哪像你,花樣多多,床上玩不夠,還要到地上來。”
原來所謂的好男人是這樣子,雷礦長鬆了口氣,又啃了下去,壞笑著說:
“他那不是男人,怎麼能說是好男人。”
阿香懂得雷礦長的意思,她雖然沒有和石寬睡過,但絕對知道石寬不是所謂的“不是男人。”但為了的不刺激雷礦長,便說道:
“有可能是哦,光有副架子,中看不中用,還是你好,你慢點,弄疼我了。”
阿香越叫慢,雷礦長就越不慢,粗魯的把阿香的衣服都快撕爛了。
阿香經歷過那麼多的男人,哪裡會在乎雷礦長這些幼稚的行為,她假裝很受用,腦子裡卻想著石寬。
她知道石寬在這裡挖礦,來到這裡了還沒有見到過石寬。
石寬是個有趣的男人,就憑石寬出錢和她喝酒而不睡她,這就已經很有趣了。
這麼有趣的男人,久不見面了,還真想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秋冬交替的夜晚,露水早早就降臨,白天還挺熱的,晚上就已經有了些涼意。但是在這山溝裡,所有的人都揮汗如雨。金玲和胖梅她們,躺著就已經冒汗。平時在春香樓,就算是生意很好時,那中間也有喝酒調情的時刻。到了這裡,她們就變成了木匠手裡的木頭,任由擺來擺去。
眾人只知道她們夜晚也能賺到錢,卻不知道她們也是一群可憐人。
可憐人還有大房間裡的那群礦工,兩百多人圍著個小小的桌子,擠得身上的油都快冒出來了。這麼賣力的擠著,只是想讓自己手裡的票子一張變成兩張,十元變成二十元。湊夠了八十元,可以到旁邊的小房間去,睡另外一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