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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鋪子前,岑竹和鏡瞳也停在這裡往裡巴望著。
吵架的似乎是兩個男人,岑竹長的高,看的清楚,其中一個應該是這家鋪子的老闆,站在櫃檯後面,癟著嘴明顯是不太像和這個來找自己的男人吵架。
“不是,施老四,你多關幾天鋪子能怎麼啊,你是能死還是怎麼的?!”
“什麼叫能死還是怎麼的,你把那破嘴放乾淨點行不行!”
“怎麼了這是?”顯然湊熱鬧的人裡也有和岑竹她們一樣壓根不認識這倆人的,一邊看吵架一邊和旁邊的人打聽這到底怎麼回事。
“啊,沒啥事,這鋪子是那個施老四的,就是裡面那個,喏,穿黑衣服站櫃檯後面那個的,他家裡那誰不是走了嘛,人嫌關門時間太短,覺得是不尊重人家唄。”
“啊,那站靠外那個是來讓他接著關門的?”
“啊可不嘛。”
就這點破事啊?岑竹有點失望,但眼看著裡面倆男的不知道又罵了幾句什麼吵得臉紅脖子粗竟然直接伸手去揪對方衣服領子去了。
“打起來了!”
人群一下子又往裡縮了一圈,等著看倆人誰能佔個上風誰能多打誰幾拳,誰能把誰打趴下。
倆人顯然都不是練家子,打起來也就是亂七八糟往對方臉上身上招呼,看了一會從人群裡鑽出來幾個應該是倆人熟人的人趕緊去拉架,畢竟再怎麼說也是親戚,再打鬧得太難看以後也不好說了。
“汪汪!!”被鏡瞳抱在懷裡的白松卻突然叫了起來,衝著亂做一團的幾個男人吠叫個不停惹的周圍幾個行人忍不住回頭看,看到是個長的如此別緻的狗後又趕緊往旁邊靠了靠空出點距離,生怕這狗突然發瘋咬自己一口。
哪個,是哪個人,打架的還是拉架的?岑竹趕緊記住了這幾張人臉,一共也沒幾個人,就算真的挨個排除也用不了一會。
等被拉開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一離開,人群也就一鬨而散,讓鏡瞳先回靈戒裡,岑竹找了個沒人的巷子使了匿形訣便先直接進了那個鋪子老闆的家裡。
對方今天鬧了這種事讓不知道多少人看了笑話他自然也就早早關了門,院子不小,看來買賣確實做的不錯,岑竹轉了一圈,家裡沒看到哪裡綁著白布,應該是去世有段時間了啊,再往裡一走就看到剛才打架的那鋪子老闆,對方正摸著那被打了的右臉罵人,把提著的白松放到地上,下一秒,隨著撲面的腥臭,一根帶著口水的舌頭舔到了男人的臉上,儘管對方感覺不到。
數個不同的眼睛飛快的轉動著,轉了幾圈岑竹也沒在院子裡看出哪有剛辦喪事的痕跡,貨物倒是真的多,估計是才卸下來還沒往倉庫堆。
“豹。”
最後的結果滑進耳朵裡,岑竹在房間裡看到了牌位,很普通的牌位和靈堂,像是那種家境不太好的百姓家裡常見的那種,她又轉身走到這男人旁邊蹲下。
“一天天的就知道過來沒事找事,有種你給我錢讓我吃飯倒是!”
對方的那張臉映在她的瞳孔裡。
應該不是他,他只是一個普通又常見的垃圾而已。
嘆了口氣,岑竹揮揮手,示意白松跟著自己出去,下一個先去誰那好呢?
當然踏出最後一步前沒忘了在貨物上甩出一張符籙。
走出鋪子,環顧四周,一張有點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嘿,這下倒是省事了,連找都省的找了,岑竹直接跟上對方的步伐,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人,手上提著的白松鼻子聳動不停一直聞著前面男人的氣味,看來嫌疑很大啊。
穿著整潔的白色長衫,手上也沒有繭子,不是幹粗活的,走路慢慢悠悠,面板也挺白,揹著手,跟個什麼一樣。
在哪見過這種人挺多來著,啊,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