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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的。
身後跟著的隨從讓她很不習慣,總覺得做什麼都不自在,許澤蘭走的快,沒一會又從後面繞回了一開始進來的主屋。
這次屋子裡多了一個身著黑色獵裝頭髮亂翹的女人,對方一見到許澤蘭眼睛一亮快走幾步把她抱了起來。
許澤蘭身量不低,但是女人抱起她來活像抱了只小狐狸,許澤蘭的腿都被對方搖的晃來晃去。
“怎麼才回來,也不給家裡寫信!”
“我忙啊,我要做的事可多了。”許澤蘭掙扎著從對方身上跳了下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拽了拽岑竹開始介紹兩人認識。
“這是我姐,許洛意,這是我朋友,岑竹。”
“幸會,早從令妹口中聽聞許小姐大名。”
“真的假的,她和你說過我,別這麼拘謹,快跟我說說她都怎麼形容我的?”許洛意聽到岑竹說自己妹妹和對方說過自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也不管許澤蘭就在旁邊就要拉著岑竹說悄悄話。
“姐啊啊啊不許問,你怎麼這麼討厭啊!”許澤蘭覺得自己又快變成個“紅”人了,臉上燒的直髮燙,哪有這樣的,這人怎麼永遠都這麼欺負她啊!
“好好好,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許洛意趕緊抬手抵擋來自妹妹的拳頭,她老是忍不住逗對方,她也知道對方不會真的生氣。
岑竹杵在原地,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兩姐妹打打鬧鬧,周圍的僕人你來我往地忙碌著,她想找個地方坐會,乾站著實在沒勁。
她挑了個屋簷下的椅子,坐在這能看到雪景,可惜了,如果周圍人少,鏡瞳還能出來看看雪,她應該還沒見過這從天而降的冰花,就是見過肯定也不如這裡的雪厚,半路上許澤蘭讓她穿上大氅時其實她已經感覺到了變化。
她壓根感覺不到冷,就算不運轉靈氣禦寒也不冷,可能是之前那次在棺材裡幾乎凍死的原因,這倒挺好,省的麻煩了。
正對著這紛紛白雪發呆時,身旁響起了腳步聲,岑竹還以為是許澤蘭,抬頭一看猛地站了起來。
“許夫人,抱歉,剛才在下沒注意到。”
“唉呀,都說了不用拘謹,你這說話方式跟我們家大兒子一模一樣,老是文鄒鄒的,不用緊張,你就把這當自己家。”許夫人的五官比許澤蘭少了幾分鋒芒,多了幾絲沉穩,一看就十分有主見,做事走路不慌不忙,跟女兒完全不同,只是舉手投足間的隨性是一模一樣。
“我聽澤蘭說了,她在洞玄宗朋友不多,這崽子從小就愛發火,同意她去洞玄宗也是想讓她磨磨心性,你跟她相處這麼久,肯定擔待了很多。”許夫人溫柔地看著這位有些沉默寡言的修士,她知道對方早早成了孤家寡人,想必比其他人更能忍耐,估計也是因此才能和自家女兒一開始認識下來。
“沒有的事,您女兒比旁人更為赤誠,能與她結為好友,是在下的榮幸。”
手突然被抓住了,許夫人的手掌中也有繭子,大概是練功時磨出來的,岑竹愣住了,她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抓住自己的手。
“我的老天,這麼冷怎麼剛才還在外面坐著?!”原來只是看看岑竹說話哈氣很少,發覺對方可能很冷,直接伸手試試溫度,許夫人被冰涼的雙手嚇了一跳,再不寒暄,拉著岑竹快步回了屋內。
“岑竹,我剛還說找你呢,去哪了?”許澤蘭一臉疑惑地看著被母親拉回來的岑竹,自己剛才一回頭對方就不見了蹤影。
“我去看雪,北郡的雪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岑竹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沾染上的溫熱正在快速消失,最後又變為冰涼。
“夫人,小姐,晚飯好了!”婢女將最後一個碟子擺好,挨個叫了幾人去中廳。
桌子旁已經坐了一位燕頜虎頸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許澤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