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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是可以給他幸福的人。
那麼現在呢?作為二選一選項,這樣左支右絀的境地,再純粹的感情,也會被蒙上壓力和負擔的陰影的吧?
人,從小到大,除了要學會各種生活技能,學會各種知識,其實也該學會一樣倒黴東西,那就是失去。
如果真的要讓非非學會失去,那麼他希望他學會的是有意義的,而不是毀滅性的。
可是‐‐
聶細卿試著給顧非也喘口氣的機會,也試著給自己換另外一種很久以前的活法‐‐孤身匍匐於野獸經過的路上,不住地隱藏蹤跡、尋找機會,等到了那一天,不管是不是玉石俱焚,都要咬斷野獸的喉嚨。
一隻腳剛準備往外探,就被顧非也的怒火給拽了回來。
似乎,竟然感覺心裡一鬆?
聶細卿閉了閉眼,剛才想說卻怕自己做不到而不敢說出來的那句&ldo;我會等你&rdo;,現在無論如何都要說了。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ldo;非非,無論多久,只要我在,就會等你。&rdo;
都是凡人,都貪戀彼此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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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冷戰。
顧非也單方面的不和聶細卿說話,也並非是不知道聶細卿的想法,也並非是一直在生氣,顧非也說不上來,似乎是隻要一和聶細卿說上話,就要面臨不知道多少年的分手。
長時間的壓力,似乎到了極限,顧非也喜怒無常成了一顆行走炸彈,所有的耐心均已告罄,就連病房的牆壁也礙了他的眼,待在裡面只覺得透不過氣來。
於是在誰都沒在的第四天晚上,顧非也終於換下了病號服,悄悄溜了號。
冷風吹來,似乎稍微吹散了點心裡的積鬱。
他在街上徘徊,一時之間並不能立刻決定要去哪裡‐‐往前走,那裡除了禿樹什麼都沒有;往左走,那裡是一片鬧吧;往右走,那裡有……有曾經和聶哥一起去過的神廟。
顧非也最終選擇了一家清吧,一頭紮了進去。
心裡的難受和身體的難受,到底哪個更難受?顧非也投給了前者,於是他要了一杯酒,一個人喝。
喝著喝著,他想起了什麼似的,翻出那串陌生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手機裡傳來對方關機的機械女音。
不意外,畢竟這串號碼在短短三天之內被顧非也打了無數次,每一次都關機。
顧非也又要了一杯酒。
就這麼一杯接一杯,到了最後,他不記得到底喝了多少,似乎是斷片了,似乎又沒有,腦子好像一直清醒地思考著一個問題:&ldo;我是拖延把她拖死呢,還是聽聶哥的,分手,求她回來,治好她呢?&rdo;
選擇前者,恐怕是一輩子午夜夢回時的無法自我原諒;選擇後者,卻是親手為自己上一副鐐銬,跪著迎接人形監牢,誰也說不準是多久的禁錮,誰也說不準多久之後會物是人非,然後又是另一種形式的追悔莫及。
這些,都是聶哥為他考慮過的,顧非也都知道。
全身都在出汗,眼前一切事物都有重影,他一路翻山越嶺,最後走到了和聶細卿一起去過的那座神廟前。
還記得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那時多自由啊,什麼煩惱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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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找到他這個寶貝弟弟時,對方正滿身酒氣,搖搖晃晃地繞著神廟走,絮絮叨叨:&ldo;聶哥說,這裡能祈求父母健康,還管姻緣,我,我就來拜個神,看看到底靈不靈。&rdo;
頭輕腳重的人走得狼狽,並沒有一步一拜,顯得很是不誠心,估摸著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