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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的中午,張小魚和小嫖客在洋人街吃完午飯後,來到一家咖啡廳打發時間。
寮國沒有大商場,沒有大品牌,沒有電影院,似乎國內一線大城市商業街最熟悉的那些東西這裡都沒有。但寮國冰咖啡絕對是這個國家最美味的飲品,張小魚每天都會喝上一杯,主要是好喝便宜。
小嫖客這兩天不用跑車,留在公司待命,習慣性的和張小魚一起吃午飯,卻從未主動買單過一次,在張小魚眼中他絕對是一個很摳門的人。
兩人走回薩百麗公司的時候,同事微眉頭緊鎖告訴小嫖客說:
“我們的客戶打來電話,他家的孩子被死了,我們需要親自去一趟”
既然被保險人已經死了,他們需要去核實事故的真實性,現在只有張小魚有現場勘查的經驗,薩百麗保險琅勃拉邦的第一次現場查勘,張小魚自然是要去的。
小嫖客作為司機,微作為員工兼翻譯,三人一起前往投保人的家中。
死者是一名寮國老松族的十四歲女孩,她緊閉著雙眼被放進一個超級大的木桶裡,兩個阿婆用裡面小心翼翼的為她的遺體擦洗沐浴,遺體從最初的軟變硬,又從僵硬變得軟化。
清洗好遺體之後,阿婆又將她的雙手和雙腳用細線綁住,在合十的雙手中插上一束鮮花,漢人很不理解這一點,人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困住他的雙手雙腳,只能用文化差異去解釋。
阿婆繼續處理著遺體,她們將一塊銀幣塞進女孩的嘴裡後開始給她穿壽衣,不同的是,她們把壽衣反穿,釦子的那一面系在了背部。接著再用一塊大白布將遺體包裹好,最後放進了棺材裡。
整個處理遺體的過程中,八個僧人一直在為死者誦經,寮國人信奉佛教,佛教中死亡就是脫離苦海,所以屋裡屋外並沒有悲痛欲絕的那種氣氛,主人家接待客人,僧人誦經,其他人說笑打牌,唱歌跳舞,乍一看,有國內喜喪的感覺。
同事微拿出資料遞給張小魚說:
“寮國人的葬禮習俗比較多,以前有個親戚的父親死了,外地的兒子必須趕回來才能出殯火化,那會兒趕上了雨季,他兒子回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臭了。還好這個女孩的父母都在家,他們明天上午出殯,讓我們今天下午去核實一下”
張小魚一邊聽著微的話,一邊看著被保人的資料,“華僑公立”“娜娜”,這六個漢字的上面是寮國語,刺眼的六個漢字一瞬間讓張小魚想起週末在網咖裡的事,他定了定神問微:
“這個女孩子為什麼沒有姓?”
微解釋說:
“寮國人的姓氏起源比較晚,少數民族以前根本也沒有姓氏,只因為在華僑學校上學,他們給自己的孩子取了一個漢語名字,娜娜這個名字就是這麼來的”
張小魚感慨幾句說道:
“意外身故,五十萬的保額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我已經和吳經理反映了,她說這是薩百麗成立兩年來,最大的一筆賠償,今天下午讓我們核實一下,等她明天上午過來再處理後面的環節”
“死者家離琅勃拉邦城區這麼遠,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投保這麼高的金額呢?”
一小時後,張小魚帶著心中的一些疑問,來到了一個老松族的寨子,似乎寨子裡的人都來參加這場葬禮了,對於他們三人的到來,寨子裡的人很是好奇。
娜娜的父母不會說漢語,微和他們交流了幾句之後,便讓微詢問那名提前到來的警察,警察拿著資料說:
“死亡時間,週一晚上八點,琅勃拉邦城區外的樹林裡,死者下體有男人的精液,脖子上有明顯掐痕,窒息而死,死者父母希望他們的孩子早點進塔林”
這裡的風俗是死者火化後,骨灰不是土葬,而是存放在寺廟中,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