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夕露沾我衣(二)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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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動不動,如同蠟像。
呲呲呲--伴著幾聲電磁干擾似的雜音,那練氣士的覆面方巾上慢慢浮現出一行字句:
[無量原子天尊!外門道士,為何在此地?]
【真是搞不懂練氣士,說話的方式一個比一個奇怪這是個啞巴麼?】
方白鹿暗暗腹誹。
他倒是沒想到其他練氣士也稱安本諾拉為“外門道士”,看來她是真的沒有道號。
外門,其實就是尚未入門的意思。
“太上圖靈天尊。魁先生,有禮了。”
安本諾拉深深彎腰,兩袖於腹前合抱接著向上揚起,做了個揖。
【圓揖?看來這個[魁先生]的輩分要比安本諾拉來得高啊。】方白鹿看得出,安本諾拉行的是長輩禮,代表對方地位更高、資歷更老。
安本諾拉行完禮,重新把身體立得筆直:
“我與福義勝有生意往來,所以過來看看。”
那魁先生也不回禮,瘦幹如柴的雙臂環抱在胸前:
[你帶的這人是誰?]
安本諾拉衝著方白鹿一擺長袖,回答得自然之極。
“這是我的道童。”
【道童】
方白鹿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長躬拜下:
“童童子拜見仙師。”
魁先生對方白鹿的見禮視若無睹,又一行文字從面巾上浮現:
[研究會在此有要事,自行離去吧。你不過是個掛單的,沒有資格參與。]
安本諾拉一言不發,也不動彈,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方白鹿卻忽然向魁先生長躬到地,說道:
“仙師!我有話說。”
“您現在正發愁怎麼進福義勝的內堂對嗎?我有辦法!”
方白鹿自從看見這魁先生呆站在外堂裡,心裡早就有了猜想。
這外堂空無一人,一個幫眾也見不到,怕是都躲進內堂裡去了。不然魁先生哪有站在這發呆的道理?
除此之外,他還知道福義勝的內堂有件遺物保護,外人可沒那麼好進。
現在可不能走,必須要搞清楚微機道學研究會的目的。
[你不管教你的道童,我可要替你來了。]
隨著每個字在面巾上浮現,魁先生背後的四個裹著白布的人發出了吱吱呀呀的怪響。
“仙師,福義勝有[關帝像]鎮宅。”
“您上體天心,定是不忍心傷到這寶貴的遺物,不然早已破寶而入!我與福義勝的人交往已久,能讓他們開門出來。”
唧唧嘎嘎的怪聲停下了。雖然有面巾遮擋,但方白鹿仍然感覺有兩束如有實質的目光從魁先生那射來,打在自己身上。魁先生指了指方白鹿:
[你的道童很機靈。讓渡給我,如何?]
安本諾拉一揮袍袖,把方白鹿擋到身後去:
“魁先生已有四個道童隨身,還是別來搶我的了。”
她把面罩往那四個身裹白布的人點了點:
“再說,魁先生的道童口不能言,機靈也沒用。”
魁先生面巾上空白了一會,才又顯出字句來。
[牙尖嘴利,與你修行無益。]
[既然你的道童有辦法,便讓他去吧。]
面巾上的字句忽地全部融在一起,變幻成一個箭頭,指向內堂的方向。
方白鹿朝著魁先生與安本諾拉各自鞠了一躬,心裡卻閃過千思萬緒:
微機道學研究會的練氣士前來調查
安本諾拉昨晚說把一具活死人的屍體丟在城南,來分散研究會的注意力
福義勝角頭髮來的緊急會面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