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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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慶——廣場處的訊息只有明天早上才能隨著各處新聞報紙微博推送被悉知,在此之前,他們肆意快樂著。
桓妧花了兩個多小時,才終於從他家走回自己租的屋子,想必之間居住環境差的天壤,她一步步走上樓梯,什麼也不想,也不說,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多久沒這樣自欺欺人過了?呵。
可這願望顯然沒能實現,桓妧輾轉了一個凌晨後,不到五點,就又坐了起來,如今這會兒手機裡各處頭條都已經換上了凌晨的踩踏事故,桓妧隨意點開,都能從裡面看到梁旭博的身影。
這才開始強迫自己去思考。
常朝黨父子吃了這麼大個虧,雖不會傷筋動骨,但也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為了能夠保證他在青武的絕對權威,梁旭博勢必會受到一波攻殲。當然不可能從這件事引出,畢竟自己跟樊青青說的那些話,廁所沒有監控更沒有錄音,說出來也沒人會信,因此他們想要對付梁旭博,外加再連帶上自己,報復的導火索的範圍就會窄了很多,而其中最可能引出事的把柄,就是自己在市政府的編制。
當今公務員招考已經到了最熱的時段,多少人為了一個編制能夠打破頭,桓妧進來這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如今他們給了常家一口悶棍,桓妧編制的問題99%會被揪出來——更何況她自己和梁旭博的戀人關係,常勝知道的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還有可能保留了一些證據。
要知道,這件事若是爆出去,再引水軍把輿論炒起來,那麼除了被約談外,他便會陷入兩難的境地:保全桓妧,那麼他自己將會受到全部攻擊,但若放棄,桓妧就會被當做替死鬼,任由常家父子報復。
既然是打著一切為了他的名義,無論是處於任務還是出於私心,桓妧都不能可能讓梁旭博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因而清晨五點多,她便入侵了省財政與編制政務公開網,將自己的名字記錄抹去,同時在公務員局和組織部一系列網上記錄都清除乾淨,她剛來沒多久,社保還沒有上,因而這兒不用太擔心,唯一的破綻便是這些部門的紙質檔案,她接觸不到,就只有交給梁旭博去處理。
儘管有些躲他的意思,但她還是拿了手機發簡訊給他說明了情況,本以為他這會兒已經回家休息了,卻不想訊息發出後沒一分鐘,他的簡訊就跟了進來:我知道了。
沒一會兒,就又跟來一條:你正常去上班。
桓妧盯著這兩條簡訊反覆看了幾遍,又等了一會兒,見他再沒解釋的意思,只乾巴巴通知過來,這才進一步自欺欺人的確認了兩件事,第一、他怕是生了很大的氣,而第二、他顯然不想照著自己定下的計劃走。
桓妧嘆了口氣,把手機丟到一邊,開始滿屋遊蕩著去洗衣服收拾屋子,像遊魂兒一般沒個確切的目的,直到太陽昇起來,快到上班的點,才停下這種無意義的遊蕩,洗澡換衣服走出門。
一輛低調的車子靜靜停在她們樓下狹窄的路上,窗戶上能看到細碎的白霜,顯然是在這裡停了有一陣子。
見她出了樓道,駕駛座的玻璃搖下來,武子龍頂著一張鬍子邋遢的臉蜷在車裡喝豆漿啃豆包,瞧見桓妧看見自己了,才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上來。
桓妧盯著後排座位的窗戶看了又看,白霜遮住了她全部的視線,連影子都看不清楚,也因此不敢肯定梁旭博在不在車裡,只擺手對武子龍笑了笑,搖頭拒絕了他。
只是她僅往前走了幾步,就感覺那車子跟了上來,桓妧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依舊不緊不慢地走向公交車站,青武的地鐵是在2012年地震後重建時才建成開通的,距現在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因而現在他們的出行方式僅限於地面,也就限制了她甩開那輛車子的可能。
這會兒正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