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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懷裡沉沉地睡去,什麼煩惱也沒有,睡上一千年,睡到高高的雪山融化了。
我的手向下摩挲著,她黑色的裙子下面有著迷人的漩渦,我忽然想起臺灣詩人余光中寫過的一首*詩《雙人床》,這是我在部隊時最喜歡的一首詩,有時候,我會在星期天的下午,躺在山坡上一遍一遍地讀這首詩,讀到夕陽西下,讀到美麗漩渦的時候,我的身體就會情不自禁地和大地上匍匐的眾草們進行*。如今,躺在喬海藝的斜坡上,我又有點情不自禁了,我輕輕地念道:
讓戰爭在雙人床外進行
躺在你長長的斜坡上
聽流彈,像一把呼嘯的螢火
在你的,我的頭頂竄過
竄過我的鬍鬚和你的頭髮
讓政變和革命在四周吶喊
至少愛情在我們的一邊
至少破曉前我們很安全
當一切都不再可靠
靠在你彈性的斜坡上
今夜,即使會山崩或地震
最多跌進你低低的盆地
讓旗和銅號在高原上舉起
至少有六尺的韻律是我們的
至少日出前你完全是我的
仍滑膩,仍柔軟,仍可以燙熟
一種純粹而精細的瘋狂
讓夜和死亡在黑的邊境
發動永恆第一千次圍城
惟我們循螺紋急降,天國在下
捲入你四肢美麗的漩渦
喬海藝臉色泛紅,對我微笑著,我看著她起伏的山巒說,至少日出前你至少是我的,說著我把手放入那黑色短裙下,我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天國在下,捲入你四肢美麗的漩渦吧。
喬海藝雙腿絞在一起,不讓我的手伸入下去。她的身體翻動著,把我從自己的身體上翻下來,我倒下後,順勢把她抱在我身上。她的長髮披散下來,遮蓋住了我的雙眼,我感覺嘴唇溫熱,她的舌頭柔軟,如蜜,那種香甜沁人心脾。
我的手依然沒閒著,她似乎已經忘記守衛她的私人領地。她的雙腿完全開啟,真的滑膩,柔軟,可以燙熟,真的溫潤,*,星月黯淡。
我感覺自己的思想和肉體是如此的一致,甚至感覺思想在主動配合肉體,在討好肉體,反覆地試探著,從柔軟的淺灘到淺灘的柔軟,到了最後,我感覺有縱馬馳騁的長驅直入了,隨後被捲入一個溫暖的漩渦裡。
喬海藝深深地迷醉著,她牙齒咬著下嘴唇,似乎要把嘴唇咬破,她不斷地呻吟,那呻吟中似乎帶著母性的愛撫,有幾次我差點死在她的浪尖上。我努力收斂著,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作為一個有著成熟性經驗的男人,我想讓她的第一次淋漓盡致的完美。我努力的在討好她。
她果然是處女。她靠著我的懷裡小聲啜泣著,這哭泣裡似乎有怨言,我笑著說,失身的感覺好嗎?她害羞地點了點頭。是不是後悔上一次就該失身啊,她又點點頭,然後又急忙搖頭,說,你真壞呀。
我對喬海藝真得有點肅然起敬,她很漂亮,又溫柔,28歲的年齡,還是處女之身。這樣的姑娘,哪個男人不原意娶呢。 我翻身上去,繼續吻她。
61 作案地點
吻到深處,我的身體又和她交融在一起,我俯臥在她的身上,居然想起了黑格爾說過的一句話:你走吧,你走不出自己的面板。我突然有走出去的感覺了,我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靈魂出走了,走進了那溫暖的狹長的生命隧道里。而肉體在門口東張西望,它似乎不想等的太久。
靈魂的狂歡之後是肉體的疲憊。我側臥著身子靜靜地看著喬海藝潮紅而喜悅的臉龐。
男人做這個事情是不是都要做兩次呢?喬海藝問。
我笑了,用手指撥弄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