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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時停了下來。
他蜷了蜷手指,最終還是收了回去,在心裡嘆息一聲,抱著秦殊的手緊了緊。
車窗外,今夜的月色如銀,皎潔無瑕。月光大片地鋪灑開來,照亮了整個世界,彷彿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薄紗。那些翠綠的枝葉在月光的映照下,也變得格外清晰可見,它們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閃爍的紗衣,隨著微風吹過,枝葉輕輕搖曳。
黎妄緊緊地抱著發燒的秦殊,感受著他的體溫,彷彿那熾熱的溫度能夠傳遞到自己的內心深處。
他暗自壓抑著自己的情感,不敢讓它們輕易流露出來。他知道秦殊不會回應自己,可內心的衝動卻如潮水般洶湧,無法抑制。
他會怕,怕這個人再次離開。
黎妄靜靜地坐著,目光始終沉沉的落在秦殊的側臉上,心底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秦殊喃喃地說了句話,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夜晚中,黎妄聽得很清楚。
“水...水…”
黎妄微皺著眉頭,水都在後備箱和木屋裡,他要是去拿水只能放開秦殊。
萬一把他弄醒了呢?
正在他左右為難糾結的時候,窗外有人敲了敲車窗,卻沒有看見是誰。
黎妄只看見那帶著蕾絲白手套的手,平靜的摁下窗戶。
任苒聲音傳過來,“他發燒了?”
“嗯……”黎妄微微側身,擋住開窗帶來的冷風,“去後面拿些熱水晾一會。”
任苒蹙了蹙眉,“他還真成了病秧子,以往他的異能後遺症沒這麼嚴重的。”
她步伐輕快的去開啟後備箱,儘量動作輕柔的拿熱水壺。
黎妄低垂著頭安靜的看著懷中人的側臉,仔細尋找和過去的他不同的地方。
他愛笑了,雖然笑不達眼底,但一向低垂的嘴角卻有了往上的弧度,儘管很淺,可仔細打量還是能發現。
秦殊的臉明顯瘦了下來,原本圓潤的臉頰此刻線條清晰可見,下巴也變得更加尖銳。顴骨微微凸起,使得臉部的輪廓更加分明,臉上的面板緊緊地貼著骨骼,沒有了多餘的贅肉,看起來更加緊緻。原本的冷硬和圓潤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和瘦削的美感。
也可能是高燒的原因,他的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飽滿,顯得有些蒼白。
任苒這時候遞過來一個杯子,黎妄才移開視線,只見窗外伸過來的手和任苒的頭頂髮旋。
他默了默,最後還是沒說出你沒車高的話,接過水杯,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起秦殊,輕聲叫了叫他,將杯口對著他的嘴唇。
秦殊的喉嚨像是被火烤過一般,乾渴難耐。嘴唇剛剛碰到水源就使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嚥著。
那清涼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滑下,滋潤著他乾燥的口腔和喉嚨,帶來了一絲難得的舒適感。
喝完水後,秦殊身體也放鬆下來,他重新靠在黎妄的肩膀上,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加舒服地貼著對方。然後,他緩緩閉上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黎妄看著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任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偌大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
一夜無話。
等木屋裡的人們出來準備出發的時候,只見秦殊在越野車外站著,滿臉菜色的給黎妄揉著胳膊,邊揉邊嘀咕,“蠢死了。”
任苒驚奇的看了活蹦亂跳的秦殊一眼,有些好奇的問,“你昨天都燒的半死不活的了,今天居然好的這麼快?”
“是是是,禍害遺千年”,秦殊笑道。
黎妄不動聲色的警告了一眼任苒,示意她別話多。
時鈴身後的一箇中年婦人皺著眉,上前兩步指著秦殊問,“他也要跟著去坦洲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