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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犯賤，是我自作多情。我以為我做了這麼多，可以讓你安心留在我身邊。”
“我以為我做了這麼多，可以感動你。”
“原來我做的一切，只是自我感動！”
“我真不知道，你的心這麼冰冷。”
霍榮添一邊自嘲，一邊咬著後槽牙；額上青筋畢露。
“你早就不是什麼小白兔。”
“揹著我，不知道挖了多少坑？”
“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背刺我，要我一敗塗地？”
霍榮添一連串的質問，讓辛素妍頭搖得像撥浪鼓。
那句犯賤，不但刺痛霍榮添的心，也刺痛她。
“榮添，你讓我做什麼都好，我只求你放過我爸爸和名城，好不好。”
辛素妍的小手拉住霍榮添胳膊，低聲下氣地乞求。
“或者，你給我點時間，我帶著父親移民，你眼不見心不煩。”
辛素妍說完這句，心像被鑽子鑽過一樣，劇疼無比。
霍榮添聽到她說要離開他，一把捏住她的胳膊。
“你敢離開我試試看，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霍榮添的眼神，像一把刀，深深刺痛辛素妍。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我怎麼做，你才可以放過我？”
辛素妍瞪著圓眼，一臉委屈地等待審判。
“每天晚上回我私人別墅，無論我回不回去，你都要在那裡過夜。”
又要折磨她。
做他慾望發洩的工具。
也許是犯賤慣了，又可能習慣了被虐成狂。
辛素妍竟然沒有拒絕。
她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與其盯著他秘書葉以柔，不如盯著霍榮添。
只要讓他滿意，說不定還能有機會化解和哥哥的怨恨。
見她不再掙扎和排斥，霍榮添才鬆了手。
張倩林讓辦公室秘書通知霍榮添。
滴，辦公室房內鈴聲響了。
霍榮添修長的指節按鈕：“什麼事？”
“霍總，倩林總說有事找您。”
“讓她進來。”
辛素妍迅速擦乾眼淚。
“霍總，我先出去了。”
霍榮添陰雲密佈，辛素妍滿面淚痕。
“素妍，你也在。”
張倩林看到辛素妍雙眼通紅，霍榮添青筋畢露。
兩人像是經歷了激烈的爭吵。
“張總好。我先出去了。”
“什麼事？”
霍榮添迅速調整好情緒。
“我發現了財務賬目有些問題。”
“中環併購專案的明細賬找不到了。對應的成本支出和供應商賬目，全都不見了。”
“我問過接手的財務，他們說當時負責這個專案的總監和財務，都已經離職了。”
“簽字審批的，是你大哥。”
張倩林有條不紊地介紹最近她研究的專案成果。
一臉得意等著他誇獎。
其實霍榮添早就知道賬目有問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調查。
正好張倩林是自己人。
霍榮添點了一支菸，向上吐起菸圈。
“其實公司做到這麼大，內部貪腐已經很嚴重了，正好趁這次中環專案，整治一下。”
“順便處理一下你二哥的眼線。”
“怎麼說？”
“我看你二哥在很多重要部門的關鍵崗位，安插了自己的勢力。這對你日後如果管理上城，會有很大制約。”
“這我知道。但是他現在是執行總裁。人家是名正言順地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