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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無分，沒辦法在一起。”
蔣羽熙這才舒心。
“那也輪不到你啊，我的乖女兒。”
“沒關係，他們沒辦法在一起，是因為榮添哥暫時沒辦法忘記她。可能他們在一起過；也可能他暗戀她。總之，只要沒在一起，我就還有機會。又不是結婚。結婚了，還可以離。更何況，還沒結婚。”
蔣軍搖搖頭，無奈嘆息。
反正她女兒大學還沒畢業。
等畢業了，進入社會接觸人多了，可能就會忘記霍榮添吧。
蔣軍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但是聽傅一諾說，這個辛素妍確實也有兩下子。
難怪。
霍榮添喜歡她。
這兩個月，辛素妍一直泡在檢察院。
已經完全掌握了，一個訴訟律師與檢察院對接的所有流程。
“素妍，聽傅律說，你在這裡的實習工作快要結束了？”
楊文婷看到埋頭研究卷宗的辛素妍。
“是的，楊檢察官，我已經完全熟悉了這裡的流程。我想，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其實你可以叫我文婷。”
楊檢察官露出微笑。
“好的，文婷。”
辛素妍也露出甜美的笑容。
“一起吃午飯吧。”
“好。”
辛素妍和楊文婷一起來到檢察院食堂。
“我們食堂的飯還不錯吧？吃得慣吧？”
“我想我一定會很想念這裡的飯菜。”
辛素妍說著，大口吃著米飯。
“有機會常來。”
楊文婷還挺喜歡看辛素妍吃飯的樣子。
別看辛素妍長得瘦，胃口倒是很好。
楊文婷還有些羨慕她這吃不胖的體質。
“還不出，你一個女生，喜歡刑事案。”
“師父最擅長刑事案，我跟著他，一定能學到東西。”
“是的，你師父在刑事案這方面確實了不起。很多有名的刑事案，都是他代理的。”
“既然你和傅律都是一個大學的，他怎麼沒做檢察官呀？”
“你還不知道你師父的名言吧？”
“什麼名言？”
辛素妍一下子來了精神，瞪著圓眼，盯著楊文婷。
楊文婷被她八卦的眼神逗笑了，緩緩說道。
“世界上唯有兩樣東西能讓我們內心受到震撼，一是我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內心崇高的道德法則。”
“我猜也是這句名言。”
辛素妍低頭微笑。
“為什麼？”
這次換楊文婷好奇。
“我最喜歡的哲學家康德名言。我們紐城大學圖書館裡也有這句話。”
“那你和傅一諾還真有緣。他大學時候就特別喜歡康德。別人看康德的書，如看天書。他卻能倒背如流。”
“這麼厲害？”
這下辛素妍吃驚了。
要知道，大學時第一次在圖書館看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時，簡直覺得凳子上有釘子。
坐立難安。
“康德的書確實晦澀難懂。一旦讀進去了，卻又覺得妙不可言。”
“你和他還真般配。他要是知道你喜歡康德，一定會覺得你是靈魂伴侶。”
辛素妍被楊文婷的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文婷，傅律大學時候，有沒有女朋友啊？”
其實辛素妍是在試探她。
作為女人，她第一次見楊文婷，就覺得他們兩個有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