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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真喜歡就讓他喜歡吧。
這樣也挺好的,現在的許小真聽話懂事,還不會和他犟嘴。
自己馬上要走了,許小真乖,最後兩個月他能過得舒舒服服的,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alpha最擅長的就是享受,享受他人的供養,周延很快勸服了自己,將來他回家,許小真不僅能收到錢,還能做oga過好日子,他不欠許小真的,許小真也沒什麼損失。
不過他的心裡還是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好像他背叛了許小真似的。
他亂得很,想著回去要不要讓人再多給他點兒錢,就當做彌補。
陳奕松每天早上在校門口等著許小真,把他拖過去打一頓已經成為慣例,所有人見怪不怪。
許小真每天照常掙扎反抗一番,直到沒有力氣就聽天由命了,只是今天陳奕松的表情格外怪異。
他手裡端了盒牛奶,蒼白病態的臉上表情陰惻惻的,那雙鳳眼格外滲人,修長的身體拉出一道影子罩在許小真身上,穿著一件黑色襯衫,左小臂裸露出來的漆黑紋身半隱半現,一直出沒到左耳根後。
陳奕松把牛奶澆在許小真頭上,接著發出一陣詭異的怪笑,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小巷裡拖。
周延眼睜睜看著,只是這次沒走,他的腳像是用膠水粘在原地,看陳奕松不知道在同他說什麼。
許小真咬在陳奕鬆手臂上的時候,對方陰冷的氣息貼在他耳廓:“你身上有別的alpha的臭味,我聞到了,你和周延睡了?”
是肯定的語氣,不是在詢問他。
許小真呼吸一頓,隨即牙尖嘴利掙扎:“我跟誰睡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給我錢了嗎你就問?”
他遲疑的一瞬間,陳奕松就什麼都知道了,扯開他的校服領口,果然見到上面還未消退的紅痕,可想而知做得有多激烈。
“許小真,你好樣的!才分化就這麼迫不及待,他給你多少嫖資?”陳奕松牙咬得咯吱響,侮辱的話源源不斷從他口中吐出,“哦,忘了,你那麼喜歡他,恐怕是上趕著送上去。”
許小真多難聽的話都被罵過,陳奕松這些簡直是毛毛雨,但有一點對方說得沒錯,他確實是上趕著送上門的。
周延在不遠處站著,一直注視著他們的拉扯,許小真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陳奕松的話,沒由來生出一股羞惱,攥緊領口。
看他一副誓死給周延守節的剛烈樣子,尤其另一個當事人只遠遠看著,並沒有把許小真放在心上,哪怕他被自己霸凌了無數次,周延都是那麼雲淡風輕。
陳奕松怒火更盛,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來:“婊子。”他抽出一沓鈔票,從許小真領口塞進去,“買你的。”
一股子嶄新鈔票的味道,像那七日發情期無盡慾望中伴隨的味道,沉甸甸的鈔票被校服兜起的下襬攔住。
許小真下意識看向周延,卻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