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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長景駐對他表現出了莫大的讚許和青睞,就連元帥顧延野也親自登門拜訪。
顧延野握住他的手,主動進行了擁抱。
兩人的會面使得十幾年前早已被拋之腦後的秘聞又掀起了一股小小的風波。
不過當年的人也都記不太清了,流傳最廣的版本無非是兩人有過一段風流軼事,最後許小真卻投入了老元帥,也就是顧延野父親的懷抱。
有些尷尬,但也著實刺激,大家試圖在這對舊情人臉上找到一絲一毫情緒的變動,未果,好似只是出於禮貌性的接觸,他們早已放下過去種種,當真令人失望。
越是在風口浪尖,就越要謹慎。
顧延野和陳奕松都自覺和他保持距離,尤其是陳奕松,他只在商會酒會召開時,以代表的身和許小真見了一面,剋制而冷淡地打了個招呼。
景駐站定在許小真身邊,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許小真看陳奕松離開的方向:“這個人,你要小心一些,他不止在明處做生意,聞從晟被抓捕的走私航線就是他名下的,很多時候,我們選擇與這種人共生,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許小真謙恭地點頭,惹得景駐發笑,像對待一個親切小輩一樣,揉了揉許小真的頭髮。
至於沈冽,他和許小真的關係這下幾乎搞得舉世皆知,他可以毫不避諱地大搖大擺出入許小真的住所,只不過他沒有,還是許小真陀螺一樣交際後主動去探望的他。
沈冽家裡的鏡子都被遮了起來,他不敢給他哥看自己的臉,就別過頭,哀求:“等好了再來吧,哥哥。”
他臉上的傷口早就結痂脫落,只留下猩紅的疤痕,要每週進行鐳射治療,大概半年才能淡化到肉眼看不出的水平。
對沈冽這種愛美的人來說,簡直不亞於極刑。
許小真摸摸他的腦袋,把他的臉掰過來,看了看,皺眉問:“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搞的?”
沈冽不說,只反問他:“哥,我變成這個樣子,好醜,你現在看到我是不是都覺得噁心?你走吧,我別醜到你了。”他咬著唇吧嗒吧嗒掉眼淚,倔強地用完好的那邊臉對著許小真,看得人心口發燙。
“阿冽在哥哥心裡永遠最好看,”許小真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傷口,“哥陪著你。”
沈冽的代價,這次著實付出的有些大了。
聽到這話,沈冽終於破涕為笑,可眉眼裡還是不安和敏感,低著頭,小心翼翼抱住他哥的腰:“那去新家住好不好?我上次送給哥哥的新家?”
如果有一個地方需要在這次事件中受傷,那沈冽希望是臉。
他的臉和身體是留住哥的工具,花哨精緻的衣服是它們的精美包裝,哥覺得他的臉很重要,那它該漂亮完美的時候要漂亮,該殘損的時候要殘損。
沈冽臉上的傷痕像是在粗糙地面被拖拽形成都, 從顴骨到下頜,有拳頭那麼大,近乎佔據了右邊整張臉。
疤痕剝脫後猩紅猙獰, 紅得像新鮮切割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