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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在浴室裡呆了太久,久到溫涯都忍不住在門口問:「還沒有洗好嗎?」
牧野身上掛著浴巾過去開門,垂眸看他,眸色似悲似憤,又好像溫柔至極,身上還蒙著一層細密的水汽。他近來睡得不好,溫涯只道他累了,並未留心他臉上的神情,只是摘下他的浴巾,隨意地擦了擦他挺實的腹肌和胸口,笑斥道:「又不塗潤膚乳。」
說完又忍不住心疼他,伸手拉他出來,「累了就躺下吧,等我洗好過來幫你塗。」
他的手指白瘦,無意中觸到面板,有些涼,一點也不暖和。
牧野根本不想讓他走開,急切地抓住他親吻,溫柔兇狠,光o的面板灼熱地貼了上來。
溫涯在靜寂的春夜裡用溫涼的手指抓著他的背肌,感覺到他的肌肉繃得很緊,方才覺察出他的情緒不對,安慰撫了撫他的後頸,讓他鬆開自己,氣喘吁吁地問:「怎麼啦?不想我走?」
他明天的飛機回去北京,代言的眼影后天直播開售,張才俊說替他接了新的代言,可能要跟金主爸爸吃個飯,總共回去三四天,之後再回來跟劇組一起過去象山。
牧野搖了搖頭,用一種強大的力道將他往自己身前一拽,固執地將他緊緊地困在了懷中。
溫涯也摸不準他搖頭是「是」,還是「不是」的意思,只好任由著他抱。
翌日清早,溫涯設了鬧鐘起來準備過去機場,醒時牧野已經不在房間裡,只是給他拿了早飯過來,發了條微信過來說他去健身,要他記得帶件外套,吃完早飯再出門。
他有時早起健身,溫涯倒是並未多心,只道小男朋友黏人,分別幾天也覺得不捨,便只是發了一張之前在網上存的淚汪汪的柴柴表情逗他,問:「像不像你?」
牧野秒回了一隻委屈的小貓咪,上面還寫著「委屈,心酸,又不敢多言」,溫涯好笑得不行,只好回復了他一個「摸摸」的動圖,又隔著螢幕摸了摸那隻委屈小貓咪。
溫涯這回回去北京,落地時便莫名其妙地多了幾個小粉絲接機。
他也沒料到會有人專門過來見他,擔心北京三月春寒,又沒帶什麼抗風的行頭,便在裡面穿了衛衣,外面套了牧野的牛仔外套,牧野的外套碼數比他的大,他瘦,穿起來鬆鬆垮垮,也沒有多好看,見到女孩子們嗷嗷尖叫著撲過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心想早知道穿得好看一點兒了。
四五個年輕姑娘護送他走了一程,給他帶了花和信,一邊舉著手機拍一邊跟他講話,笑著問:「涯哥涯哥,你知道你的粉絲叫高露潔嗎?」
溫涯還真的不知道,也沒t到梗,搖了搖頭,迷茫道:「為什麼啊?」
女孩子們嘻嘻哈哈,一個帶頭道:「我們的目標是——」
其餘幾個便都跟著亂七八糟地喊道:「沒有——蛀!牙!」
李樂知道,也跟著直樂,說:「我知道,上個星期剛定的,是希望涯哥順順利利,百邪不侵,沒有蛀『涯』,所以才叫高露潔的,超話裡大家投票投出來的,都說這個好。」
溫涯聽得也跟著笑,忽然感覺到一種陌生而強大的溫暖,認真道:「謝謝你們。」
女孩子們一路送到他走到車前,都對他說:「哥!明天直播加油!」
溫涯笑著朝著她們鞠了一躬,又揮了揮手。
與此同時,「黑木崖」超話裡多了一個新帖,「解鎖新的同款!烏烏,大碼男友風,臭情侶共享衣櫃石錘了!」
晚上無事,溫涯便給葉扉打了電話,準備過去看望一下留守兒童瓜瓜。剛好葉扉下午預約了給瓜瓜洗澡修腳毛,就約在了寵物店見面,還說之後可以一起吃個晚飯,跟他講講之前在查的事情有什麼進展。
時間約在五點,結果趕上晚高峰,堵在路上半個多小時,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