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吃過飯後,兩個人將餐盤還回去,按照慣例牽手在校園裡的湖邊散步。
時歡看著身邊往來匆匆的學生:「真沒想到,初高中時我一直以進入首大為目標,最後居然是以當老師的方式進來的。雖然沒能和你在同一所大學讀書,但是最後來了同一所大學教書,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年輕的女孩子牽著身旁清俊的青年言笑晏晏,模樣像極了常見的校園情侶。即便是經過身邊的人,如果不仔細聽他們的對話,也猜不出這是一對執教的老師。
「周老師,什麼時候讓我去聽聽你講課呀?你今年的課是大一的基礎課吧,我應該也可以聽得懂,讓我去學習一下老教師的講課經驗嘛。」
「恐怕要再等幾天。」周籜捏了捏她的手,「我今晚臨時要出發去深城開個會,要兩三天才回來,這周的課都挪到了週五。」
-
周籜離開的時候拉著行李箱站在門口,低下頭來吻了吻時歡。
「我會儘快結束工作回來。」
周籜離開的第一個晚上時歡還覺得他很有趣,聽上去彷彿連是幾天的分別都等不了一樣。然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一個人留在公寓裡竟然也有些不習慣,總覺得房子裡又空曠又冷清,格外期盼他回來。
第三天醒來後,她照例檢查郵箱,發現了一封有些奇怪的郵件。
對方用的是首大校內教職工的郵箱,內容只有簡短几句,幹練而得體,是邀請她去首大附近一處高檔小區小敘。時歡知道,那一片向來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聚居的地段。
時歡的視線下移,看到郵件的署名,是「封旻」。
她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聽說過。看跟在名字後的頭銜,這是一位文學院的教授,後面綴了長長的榮譽頭銜和職階。
她又返回去仔細核對了對方的郵箱地址,的確是首大校內的郵箱,不是什麼居心叵測的冒名小廣告。
時歡想了想,撥通了顧之京的電話。
顧之京原本是保送首大本校碩博連讀的,然而只讀完碩士就提前畢業跑出來,轉行到報社當記者,行為處事果然極有她的風格。
「封旻?」顧之京思考了一會兒,「我記起來了,這是我們院原來一個挺有聲望的老教授,在他研究領域裡挺知名的,還做過副院長,不過幾年前退休了。我也沒上過他的課,但從你截圖給我的郵箱和頭銜來看,應該就是他不假。」
-
時歡向小區保安說明瞭自己的身份和要拜訪的住戶,等到保安打電話向封旻核實後才被放行。
她按照保安替她指的路走到郵件上寫明的地址。入目是一座古樸典雅的別墅,門前栽著蓊鬱的梧桐和柏樹,院裡是一片竹海,曲徑通幽。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中心有這樣一棟仿若世外桃源般的別墅,不知道要有權有勢到什麼地步。
還是不明白這樣研究領域毫不相關也素昧平生的老教授怎麼會邀請她,時歡有些疑惑地按了門鈴,片刻後保姆走出來將她迎了進去。
別墅的內裡比外表更加令人嘆為觀止。院中引了池水,池中養著幾尾紅錦鯉,一旁還有添水和茶室。
正屋看上去更具古意,隱約可見屏風、雕窗和博古架,各處陳設都彰顯著戶主的文化涵養和財力。而保姆卻帶著時歡在茶室前停了下來,並沒有引她進屋。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從花叢中直起身來,摘掉沾滿泥土的手套,笑著朝她走過來:「時小姐?」
即便是穿著一身侍弄花草的隨意裝束,仍然掩蓋不了他身上的涵養與威嚴。時歡可不會把他當做花匠,於是打了招呼:「封教授。」
封旻點了點頭,伸手引她在茶室入座:「很抱歉勞煩你特意跑到這裡來。在郵件裡沒有寫明,其實今天約你一敘,是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