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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身上的時候,我已經隱隱有這種預感了吧。
但是,我卻受不了看著真田和手冢同時出現在我面前的畫面,我並不是個溫和的人,我甚至是一個獨佔慾望很強烈的人,我害怕我會忍不住傷害手冢,於是,我選擇離開日本,時間是最厲害的東西,他能淡化這一切。
在中東的明白總充滿了一切未知,這裡的局勢並不穩定,我無數次的死裡逃生,然而再重複這樣未知的生活,我一直沒有聯絡手冢,甚至連日本都沒有回去,在中東的幾年生活,讓我有一種自己已經久經滄桑的感覺,即使已經在這裡建立了事業,但是這種飄泊在外的感覺讓我沒有歸屬感,直到有一天,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手冢的臉孔,我對自己說,回去見他一面吧,就算是回去看看他過得好不好,我絕對不打擾他的生活。
於是,多年沒有回家的我再次回到日本,手冢和真田還在一起,他們那麼默契,那麼和諧,那麼相愛的樣子,我以為時間是味很好的靈藥,但是當看到這兩人站在我的面前時,那種我難以形容的酸澀感幾乎即我淹沒,我怕我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於是,我只能轉身離開。
這麼優秀的手冢,我一直默默愛著的手冢,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然和真田不離不棄。他們看起來那麼幸福,還有什麼比自己愛的人幸福更重要呢,然而,心臟的那股幾乎窒息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真田的失蹤讓手冢幾近發狂,我從來沒有看到那樣失去理智的手冢,看著這樣的手冢,我有一瞬間的悲涼,我想,不管我為手冢做了什麼,手冢都不會願意側目看一眼的吧,他愛的人,永遠是那個真田弦一郎。
我突然記起很多年前,冰帝的忍足對我說的話,他說我愛手冢,但是我更愛自己,所以,我不會毫無保留的愛手冢,只因為,我害怕自己受傷害。
也許,忍足說得是對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二 未然
我叫柳蓮二,現在是東京某個珠寶品牌的首席設計師。
我第一次見到弦一郎的時候正是神奈川最漂亮的九月,那時候十一歲,我當時一眼就認出街頭網球場上那個一臉少年老成的男孩就是今年全國少年網球比賽中的第三名真田弦一郎,很巧,他跟冠軍幸村精市的那場比賽我當時也在場外觀看。
他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街頭網球場上兩個身穿制服的國中生站在他的面前,那兩個國中生不知正在跟他說什麼,只是那兩人一臉的倨傲讓人忍不住有些皺眉,我並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這時候卻忍不住想靠近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原來是這兩個國中前輩因為他上次慘敗給東京的手冢國光正在惡意的羞辱他。
我看了他一眼,他一頂棒球帽反戴著,露出飽滿的前額,只是臉上仍然是那副淡漠的表情,跟我們同齡的小孩相比,顯得有些早熟。
之後就是兩個國中生前輩不斷的挑釁,然後就是網球比賽,我只看了兩分鐘就離開了,那兩個前輩會輸給他的機率是100%。
再次見到弦一郎是一年後在神奈川立海大私立國中,我到網球部提交入部申請書,看到那時的弦一郎正獨自站在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網球用具,相比一年前,似乎顯得更內斂了一些,黑色的棒球帽沿壓得很低,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在他旁邊站著一個長相俊雅的男孩,那是幸村精市,是少年網球界裡很有名氣的網球選手。
看到我進來了,他們都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弦一郎甚至還輕輕的皺著眉頭問旁邊的幸村,這裡難道不是男子網球部嗎?
雖然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我清楚的聽到了。
第二天,我一直留成的齊耳髮型被迫剪掉,嗯,是的,確實是被迫的,以前曾經無數次被人誤認為是女生,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