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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恢復了那種八風不動的安然:“對了,我有個同年,家裡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商戶,要不我找他問問,能不能先送點糧食過去,救個急也是好的。”
“就是那個姓孟的舉子?”
賈琮也沒打算能瞞過他,點頭:“孟家老爺子我見過的,很有些古道熱腸。這種事情,他必定願意幫忙。”
陽昊沉呤著,賈琮又道:“我想既然是商戰,那最好還是用商業的手段來解決。如果上來就動用國家干預,可能引起其他正當經營的商家不必要的恐慌心理。”
陽昊微微一震:商戰?他竟將此事視同一場戰爭……未免又有些異樣地看看賈琮,慢慢點了點頭:“若孟家能為國出力,我便行文內府,給他家一個皇商的名號。”想想又道:“還有你那個同年,亦可入監。”。
賈琮不覺喜上心頭,打定主意要促成此事,“還有一樁,你覺得要是叫受災的那幾個省兩三年裡不準賣酒,會不會引起社會不穩?”
“酒?”陽昊聽了冷笑:“這不用你說。從得知三省米價高漲之後,朝廷便下令三年之內當地不得釀製出售白酒。”
賈琮聽得咋舌,他方才突然想到糧食不光用來吃也可以做酒,那些糧商也不是笨的,只怕早早就安排好退路了,不想朝中也有狠人,這下那些酒坊啥的可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匆匆跟陽昊別過,看著他上了轎子離開,賈琮騎馬到了孟家,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現下那邊缺糧缺得厲害,老伯要能把這事兒辦了,日後必定有大好處。”他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不過以孟家父子的精明必定能看出其中關竅,想來是不會推辭的。
果然孟父眼睛轉了幾轉,笑道:“賢侄有所不知,我家在那邊鋪子也有幾間,從四月到如今一直在施粥呢,倒沒聽底下人說缺糧。既然如此,我這就派人過去,孟家在湖南有幾個大莊子,先把存糧運過去再說。待撐過三五日,收的糧便接上了。”賈琮自是歡喜,不過有句話先行說開為好:“老伯也知道那邊遭了災的,這價錢……”
孟父撫著鬍鬚呵呵一笑:“在商言商,此時道路難行,運糧腳錢必定加的,價錢高些也是正理,不過也不至於漲得太多。若是皇商名號近日能批下來,我便可以內府名義將糧送去,到時有官家出面,更為妥當。”
好麼,這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賈琮也不好要求太高,畢竟人家是做生意,本錢總得保住不是?轉回頭又跑到別院,扯住何順問他:“你能找著陽昊罷?去跟他說聲,孟家那邊講妥了,人家想先把皇商的名義拿到手,路上方便不是能快著些麼。”何順聽得臉皮一抽一抽的,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這就去了,公子且走好,莫磕著才是。”
賈琮暗暗罵了句你個老太監,不安好心。心下終是可憐這類人,也沒跟他計較。
反正能想的法子他都想了,至於具體怎麼做,就要看陽昊手底下人的,他操心太多也沒用不是。
接下來的半個月訊息不斷,鏡子還沒做好,造辦處透出的風聲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連賈璉都聽到了,嘆氣:“可惜只有那幾十家皇商能去爭一爭,我都動心呢。”他如今名下雖有店鋪,卻都是用手下人出面做的,畢竟他是榮國府這一代的繼承人,不能直接行商賈之事。
彩票也開始賣了,不知道是誰有主意,竟然想到事先分發許多,定了日子都去兌現,居然開出一個二等一個三等,四等五等的小額獎金有幾十注之多,登時吸引了眾人目光。漸漸便有人掏了銀子想要試試手氣,雖說大都打了水漂,但得了彩頭的也是不少,還有人竟一下中了一百兩的一等獎,更引得旁人大呼小叫,一發不可收拾,好在邊上收錢的人不停口地勸:“我家主子辦這個不過想聚些善心好去賑災,亦且圖個大家樂呵。中獎了是福氣,不中也是義舉,若是想拿這個發